你变了。”
她困惑道:“什么?”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像雕塑上的神仙,话也不多,表情也不多,情绪也不多。”
伽衡认真道,“现在活过来了,有了‘灵’。”
阿忍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她再看向伽衡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有水光,“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自然是好呀。”
她苦笑了一下,“那便是吧。”
言罢转过身去不想睬他。
伽衡对着她的背影说:“看,你以前对我客客气气,现在对我的态度变幻莫测的过了这么些天,你原谅我没有?”
“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呢?”
她扭头愤然道,“你一个不曾修行的人都能现!
到这个地步,我都——”
伽衡吓得瞠目结舌,什么事呀,她为什么要哭?他等她把话说完,她突然又不说了,只是睁着一双菩提子般安静漆黑的眼睛瞪他,泪水已然收不住,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人们都说“泪珠”
,然而大多数人哭起来都是泪道,从两道到五六道不等,还要辅之以鼻涕泡和拔丝口水;阿忍是他见过唯一一个流“泪珠”
的,粒粒分明,成串滚落,他简直被这样美丽的哭法惊呆了,恨不得伸手去接。
她的“灵”
在那里面,只流给他的。
“可以不原谅的,我就是问问。”
他小声说。
她抹了抹眼睛,稍微弓着背伸着脖子,和伽衡相对而坐。
于是伽衡看出来这是个动物表示祈求的动作,大骇,不明白阿忍又怎么样了。
“我先要问你一个问题——我对你所求的全部就是一个问题,”
她也小小声说,“你有多执着?”
“什么方面的执着?”
“对我的那方面。”
广愿曾经给她说过,男人的话听听就算了,你越郑重其事地问,他越天盟海誓地编。
所以要么问前心里有个答案,没有答案也就不必问了。
她和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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