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已经超脱了周又菱的三观认知,她完全无法理解薛伊宁的所作所为。
“对,我有病。”
薛伊宁大方承认,“从三年前我就病了,我得了失心疯。
我着自己最心的男人和你牵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我不知道。”
周又菱冷冷回答。
她那会儿根本不知道有薛伊宁这号人物,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哪里开始传出流言蜚语,说薛伊宁曾经和付勋州交往过。
若不是她周又菱横插一脚夺走付勋州,那么和付勋州结婚的人就应该是薛伊宁。
“是,你不知道。
但你现在总该知道了吧”
薛伊宁说,“你以为我不出来吗你付勋州,你他得要死。
可你却因为我和付勋州离婚了,你现在肯定心如刀割吧”
围观群众算是听出了个大概,这女人原来是自己得不到,所以来破坏别人幸福的白莲花啊。
这事情真是一波一波的反转,让人得津津有味。
“小姑娘,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有本事去找那个男人去啊。”
“你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上的啊,丢人”
“没见过那么恶心的人。”
“神经病啊”
薛伊宁转过身朝围观群众大喊“你们都给我闭嘴你们懂什么”
周又菱再也不想听薛伊宁罗里吧嗦,她吩咐周晓明“报警处理这件事,我不想再到她。”
薛伊宁被狼狈带离。
周又菱也元气大伤。
她坐在椅子上回忆着薛伊宁说过的话,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
晚上九点,柏令雪匆匆赶到食色。
因为是工作日的原因,这个时间点的食色客人也已经是稀稀疏疏的几桌。
可能也是因为突然降温又下雨的原因,餐厅里人并没有往常那么多。
冀阳文给周又菱发了一条消息听说南州市今天下雪了,可惜我在外出差,麻烦你帮我雪景美不美。
周又菱笑着回复雪没有到,雨倒是一直在下。
冀阳文注意保暖。
周又菱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坐在窗边,下午突然降温,外头还在刮风下雨,外头街道显得有些清冷。
柏令雪手挡着雨小跑着进入餐厅,一进来就朝周又菱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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