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梅师伯眼角轻轻抽搐,恼怒地看向面前两位相貌不凡的年轻男人,一个已经站到床头,一个还在努力地翻窗户,整个人跨在窗户上,不上不下,见一梅师伯突然睁眼怒瞪,跨在窗户上的那人先是一愣,然后本能地认怂,已经如此狼狈模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余淮生像个犯错的小孩挂于窗户之上。
果真,这件尴尬的翻窗事件,最终以一梅师伯提起床头的拖鞋砸向余淮生,余淮生本能闪躲,重心不稳,跌落窗户,脑袋磕出大包后圆满结束,乐得一旁看热闹的蔺家主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一梅师伯顶着一头乱哄哄的头发不情不愿地跟着余淮生与蔺家主来到门外的凉亭处,并排坐到长椅上议事,后半夜的清风带着栀子花的香味四下飘散,相当怡人,余淮生不由自主地狠狠吸了两口。
“你就别看笑话不嫌事大了,蔺家主,我告诉你,我正在梦里吃着烤猪宴呢,要是你扰我清梦的理由不够站得住脚,那余淮生的刚才,就是你的现在!”
一梅师伯咬着樱桃小嘴,伸出肉嘟嘟的手指指着蔺家主的鼻子,用最稚嫩的声音说着最狠辣的威胁之言。
“余兄,你师伯还真是性情中人呀,看来你在天目的日子也相当不好过呢!”
自当了南门大院的继承人后,暗地里有许多长老不买账,更是有人阴悄悄地使绊子,但今天头一次有人敢指着自己的鼻子赤裸裸地威胁,蔺家主非但不生气,还转过头去打趣余淮生。
“我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又凶又不讲理,哼!”
一梅师伯见对方也是个油滑的人,继续斗嘴,估计自己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干脆脑袋一转,别过脸去,佯装生气。
“别闹了,说正事,师伯生气了”
见状,余淮生立马朝着蔺家主使眼色,对口型。
“一梅先生,我就是和你随意开个玩笑,你总不希望我像航叔那般死板,多无趣呀那样的相处方式,再说,一梅师伯长得大方惹人爱,可不该是这般小气的人,连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吗?”
蔺家主也是个眼睛看事的人,收到余淮生的信息,眼睛滴溜溜一转,三言两语便将一梅师伯哄好,看来平日里没少和女人相处,蔺家主是懂女人的。
“行行行,懒得和你废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年纪大了,还要回去睡我的美容觉呢”
一梅师伯顺着台阶便下了坎,不愿就这点小事同蔺家主拉扯。
“一梅先生,我就想问一句,下午说的酒话还算不算话?”
蔺家主一抱拳,脸色变得严肃。
“肯定呀,虽然我天目相门这几年有些颓势,但我是谁呢,我可是天目一姐,我说出来的话能不作数吗,肯定一言九鼎,君子一言,此生不负”
一梅师伯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噼里啪啦地倒出一堆四字箴言,可能把自己会的记得的都用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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