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判断,哪些人是”
程恪找不出合适的词语。
“我能出来,”
江予夺转过头着他,“也能感觉得到,发现我到他们了,他们就会跑掉。”
“那林煦”
程恪的话没有说完就又被江予夺打断了。
“我能得出来,”
他说,“我见得太多了。”
程恪没有说话。
“有时候我会受伤,”
江予夺了窗外,“不是特别严重的伤,他们只是要让我知道。”
“知道什么”
程恪问。
“跑不掉的,”
江予夺说,“永远也跑不掉。”
“为什么不报警”
程恪说。
“没有用。”
江予夺回答得很快。
“你报过警吗”
程恪盯着他,“没有报过警为什么说没有用”
江予夺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报过警吗”
程恪又问了一遍。
江予夺依旧是皱着眉,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
程恪已经不知道还能问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想知道什么了。
从一开始,他所有的疑问,也许在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他只是带着鸵鸟一样的心情,不多管不多问,甚至有一丝侥幸,毕竟他对江予夺有着很长时间都没有对谁有过的“想法”
,有些事不知道,就可以糊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哪怕只是“朋友”
。
他甚至为了让江予夺不担心,把去向告诉了江予夺。
如果没有今天那一幕,如果不是他不得不面对江予夺真的有可能会伤害完全不相干的人这样的现实
现在这些似问了跟没问一样,答了跟没答没什么不同的对话,猛地一下让他在害怕中清醒过来。
他带着最后的挣扎,着江予夺“你能告诉我”
“别问了。”
江予夺说。
程恪顿了顿,但还是开了口“我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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