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说,“害怕的话关好门,天亮以后你帮我拿了钥匙我就走了。”
“你是不是因为这个被赶出家门的”
江予夺又问。
“不是,”
程恪转过头着他,“我要能有我弟一半出息,我跟个狗上床家里都不会有人管。”
“是么”
江予夺说。
“我爸说的,”
程恪转回头继续冲着沙发靠背,“在我们家,这事儿不算事儿,我二十七年都白活了才不能忍。”
江予夺没再说话,进了卧室。
也许是喝不少酒,也发了酒疯,整个人有着放肆过后的酥软,程恪闭上眼睛之后就觉得自己身体慢慢地往下陷,松得像是能陷进沙发里。
甚至还没来得及再品味一下江予夺的态度,就睡着了。
一直到有人踢他屁股,他才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到的还是沙发靠背,跟昨天闭上眼睛时不同的是他清了布艺靠背上有无数的线头,估计是被猫抓出来的。
他回过头,明亮的阳光里,江予夺和陈庆并排站在沙发前低头着他。
“靠,”
他用手遮了一下太阳,大白天的被两个人这么围观睡觉,实在有些别扭,“几点了”
“十点,”
江予夺把一串钥匙放到他枕头上,“我现在要去拆夹板,钥匙放这儿了,你开完门不用送过来,我回来的时候去你那儿拿,顺路的。”
“嗯。”
程恪还有些迷瞪地点了点头。
“桌上有早点,”
陈庆说,“还是热的,你起来了吃吧。”
“谢谢。”
程恪说。
江予夺关上门,跟陈庆上了车。
今天陈庆开了店里一辆保时捷,红色的。
“怎么样,”
陈庆拍了拍方向盘,“挑了辆红的,庆祝你拆板子。”
“感动。”
江予夺揉了揉眼睛。
“昨天晚上又失眠了吧,”
陈庆了他一眼,“还晕吗”
“不晕,”
江予夺闭上眼睛,“有点儿难受。”
“不行就吃点儿安眠药什么的,”
陈庆说,“茜姐不是帮你要了点儿吗,睡不着就吃一片。”
“不吃。”
江予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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