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大院,秋夜,凉风,小桥流水庭内。
“航叔,你不厚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一直没有告诉过我,这次要不是一梅先生和余先生来到南相,还不知道还得多久以后我才能知道这点秘闻,航叔呀航叔,你藏得够深呀!”
听蔺家主说话的口气和动作,大致是喝醉了,手指李航博,脸颊绯红,还不自主地打了一个饱嗝,接着自顾自地傻笑了两声,要不是李航博难看的脸色让蔺家主的酒醒了两分,蔺家主估计还要在余淮生等外人面前说更多不合时宜的玩笑话。
“过来!”
李航博冲着庭外不远处喊道,语气不悦:“给你们小郎君倒上一杯醒酒茶,醒醒酒”
不一会儿,刚才那名羞涩的南门管家便端着四杯金银花茶来到石桌前,弯腰低头给众人上茶,茶水里泡着几瓣晒干的栀子花,在热水的冲击下,栀子花的香味芬芳扑鼻,余淮生抽抽鼻子,深吸一口气,香气直冲天灵盖,让本就酒量大增的余淮生酒劲全消,南门的管家将金银花茶放下以后便识趣地退下,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看四人一眼。
“嗯,不错,就地取材,这满院子的栀子花长得如此旺盛,都说天材地宝,上好的食材真的是放在哪里都闪闪发光”
一梅师伯咧嘴一笑,端起茶杯,吹开热气,啜了一口,满意地放下茶杯:“那继续吧,李家主,冰峰道人到底向你提了什么条件?”
“当时冰峰道人他老人家只提了一个条件,要求我在有生之年守护南相,不得有二心,虽然我没有当年的冰峰道人位任家主时的能力和手腕,但是这百年,我李航博扪心自问,对南相也算尽职尽责,算是没有辜负当年冰峰道人的信任”
李航博看向黑暗处,眼里闪烁着光:“只是”
“只是什么?”
问话的是余淮生,不知为何,余淮生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头,总觉得一件足以影响相门发展的大事不可能就这么单纯和简单,也不知道是余淮生本身对李航博的偏见,还是出了错的第六感。
“你也看出来了,他在撒谎,准确的说,他也许在隐瞒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正在此时,余淮生的识海中发出一个声音,声音的声线和余淮生的一模一样,只是语气老成干练许多,正是被压制在余淮生体内的獬豸,虽然有了阿里香送的木纹手链,但是獬豸仍旧保持独立的意识,只是意识被封锁,只有余淮生能感受,能听到獬豸说话。
“你什么意思?”
余淮生极力掩饰古怪的神情,心中默默向獬豸发问,语气不太客气。
“小后生,老夫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
獬豸继续说道:“老夫活了上千年,阅人无数,虽然眼前之人已经炼制了自己的表情和面相,能骗过大多数相士,却骗不了老夫,因为老夫的第六感,是这世间最真实最准确的东西”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仍旧在打我身体的主意,我不相信他,也不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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