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是南门大院的老人了,很是熟悉面前这位英俊郎君的德行,虽然此刻芍药的手已经被踩得血肉模糊,但仍旧不敢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和一点难受的声音,咬紧嘴唇,继续求饶。
“嚯,说实话即可,我自会判断真假”
见芍药认错态度还不错,蔺家主这才收回脚,双手环抱,一脸兴致地看向地上的芍药,那表情就像在说要是说不清楚,说不满意,那今天家主我就让你为你说错的每一个字负责。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芍药十三四岁就进了南相,由于术能天赋过于普通,自己也不是个勤学苦练的人,所以,在南相一直处在最低阶的服务层,随着年纪的增大,晋升机会就更加渺茫,奈何南相是有规定的,除非不可抗力,南相弟子若要离开南相,要不身死,要不术无,不然,就算侥幸逃脱,也会被财粗势大的南相放下追杀令,就算在如今这个法治社会,也会让逃脱之人生不如死,无法凭自己之力在社会立足。
花了半生才学来的术能,没人愿意轻易舍去,就只有另辟蹊径,比如说,找个靠山,就这样,芍药便一直留心能摆脱南相的时机,直到余淮生师侄的到来。
“你为何会觉得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会是你合适的靠山?”
蔺家主绕过芍药,走到仍僵直躺在床上的余淮生面前,收起指甲刀,摘下左手手指上的大宝石戒指,按了一下戒指上的机关,戒指上的红宝石弹到一边,露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容器,里面是些白色的粉末,蔺家主用小拇指指缝挖了一点,弹在余淮生面颊处,随着与其面颊的撞击,白色粉末散开,一股恶臭弥漫到空气中,像是打翻屎盆,让人闻起来甚是窒息。
“妈的,这解毒散哪里都好,就是这味道,真的想让我杀了你,臭死个人!”
蔺家主单手捂鼻,看向身后仍旧跪在那里姿势都没变过的芍药,眼里厉色闪过,相比迷诱余淮生,把自己心爱的衣服给熏臭了更让蔺家主生气:“南相每个月都会来几波大人物,你说说,你怎么看上余淮生的,虽然我承认,比起那些肥头大耳的主,这小子的脸嘴是要清秀许多!”
“我看田主事亲自接送,他们又住南厢房,两位家主还陪吃陪喝,这样的待遇,不是一方权贵,也该是某家大派的继承人吧”
芍药声音很小
“你撒谎!”
蔺家主面不改色,一屁股坐到余淮生床边,二郎腿一翘,语气又冰冷了几分。
“小郎君明鉴,芍药怎敢撒谎!”
风韵女人直接将脑袋全部贴到地上,每说一句话,那双被踩得血淋淋的手背就肉眼可见的发抖,看来,蔺家主平日里是治下有方的。
“我再问你一遍,只是这些吗?”
蔺家主身体前倾,语气突然温和许多:“这样吧,只要你全部招来,我答应你,这事儿绝不追究,也不会主动向其他人透露,怎样?”
“这”
芍药只是稍做犹豫,立马开口道:“是田野小姐,是田野小姐告诉其他管家时我无意中听见的!”
“说具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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