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
红色的衣摆划出弧度,她转身踉踉跄跄地离去。
她不能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
身后传来李虎爽朗的笑声,将残留的树叶都震了下来:“龟孙儿,你爷爷在这儿!”
越来越多的士兵聚过来,比计划中还要多得多。
不像一支先遣队,倒像是……剿匪的军队全员出击。
再最后,送他们一场大礼吧。
汗水滴落,任惟寒几乎是全靠一股毅力支撑着前进,他甚至难以辨别方向,只能凭着感觉前进。
“夏大人,您真是让我好找啊。”
阴森森的嗓音在背后响起,身后似乎有一只索命的厉鬼。
任惟寒被这声音一惊,一个不注意跌倒在地,泥土沾污了他的脸,那双漂亮而无辜的眼睛更显狼狈,让人忍不住欺凌。
“乔黄呢?”
任惟寒被佘银环掐住脖子,呼吸不稳,他看着佘银环脸上皮肉翻卷的伤口,知道两人的恶斗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的结束。
“夏大人不用急,您马上就能见到他。”
一提到乔黄,佘银环面上就愈发狰狞,他收紧手指,看着任惟寒因为难以呼吸而无助挣扎。
他差点就折在了那条疯狗手上,还好毒发得及时,才让佘银环趁机砍断了乔黄的手腕,捡回一条命。
现在好了,那个蠢货拼尽性命都要保护的东西,就要被他一点一点摧毁。
将旁人珍视的东西残忍地虐杀,是佘银环未曾透露的爱好。
“想……杀……我?”
任惟寒却在此时笑了一声,如泉水清澈的双眸倒映着佘银环脸上丑陋的伤口。
“你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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