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会儿他也不听,非得回家。
他现在很想见祈无病。
很想很想。
还没看够,人就跑了。
闻观有些焦躁。
记忆的一大块,还是空白的。
总是混混沌沌像是被什么遮盖着,就差最后一步掀开它。
就剩下,最后一次电|击神经了。
闻观突然轻笑出声。
拥有所有记忆的那个自己,似乎早就笃定记忆会回归。
他料准了自己所有未知的想法。
但现在却出现了变化。
那晚监视器里的自己,明显就是在透着摄像头和未来的他对视。
带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冷漠和高傲。
失去记忆前的闻观到底怎么想的,想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他一点都不关心。
他只相信现在的自己。
问了很多遍了。
祈无病在他这儿是病人还是普通的朋友?
都不是。
答案是什么,其实心里早就清楚了。
那记忆还找么。
不找了。
他这么告诉自己。
既然你选择忘记,那就全忘了吧。
我最想要的已经近在眼前。
现在只需,紧紧握住。
不顾心底深处翻腾的黑色浓雾,他极力克制着大脑的疼痛撕扯,拉开了车门。
“闻观这个人,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就觉得相见恨晚惺惺相惜。”
a1ston顿了顿,“只因为他身上有那种我最欣赏的危险气息,总觉得他会因为什么做出不要命的事儿。”
“后来,还真应验了。”
“通过黑市找我买猫眼监视器,和一个臭名昭著的重刑犯走的很近,paoqenippng尸拿器官,亲自试验被禁的机器,制造车祸现场,每个拎出来,可都是要判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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