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熟,米饭咬着也有点硬。
祈无病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
但是他自己也不会做饭,厨房都懒得进那种,实在没资格挑三拣四,只好凑合的吃进了嘴里,倒没什么特别难受的观感,也只是难吃而已。
毕竟死之前,他吃的东西也没比这些好多少。
饭桌上,闻医生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一个字儿都不说,完全不搭理祈无病。
这顿饭好不容易吃完,祈无病要端着碗去洗,就被闻观阻止了。
理由只有一个,“你洗的不干净,我来。”
祈无病一个洁癖被另一个洁癖嫌弃,再多的负面情绪也因为某个宠物被生生压了下去。
但是他和福哥的感情并没有联络太久,就被闻观拉到了房间里,还是被两个指头揪着衣服一角揪进去的,明显的嫌弃恨不得写脸上。
他的房子很大,却只有一个房间,这个卧室就已经占去了一大半的空间。
不止有床,还有一个和床一样大的机器。
是一个筒形物体,插着各种各样的电流线。
祈无病好奇的围着这玩意儿转了一圈,没说什么就躺了进去。
相当不怕死。
闻观走进来,看到躺在上面十分乖巧的祈无病,无语了一会儿,问,“你干什么?”
祈无病戳了戳机器顶,“不是要躺这里面吗?”
闻观“啧”
了一声,拉着他的脚踝就把他拽了出来,眼神冰凉地说,“这是我的按摩器。”
祈无病起身惊叹,“一个按摩器你搞这么大阵仗?”
闻观提了个凳子直接放在床边,坐下了,“别说废话,躺床上,闭上嘴。”
祈无病出了一个短暂的“哦”
,躺了上去。
枕头上是属于闻医生的味道。
淡淡的檀木香气,幽深又清冷。
像是一个屏障瞬间将自己包围。
他躺在那儿,看着坐在旁边低头写字的闻观,很配合的没有张嘴说话,十分钟过去了,他没忍住,还是开了口,“闻医生,我就这么躺着?”
闻观点点头,“嗯,你睡觉也行。”
祈无病:“……”
灯火通明的霍宅。
餐厅里坐着三个人,气氛冷凝,都没有说话,沉默的吃着饭。
许久,周华亭率先开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带着他去看病的。”
周卉拿着刀叉戳盘子里的肉,“……半年前。”
顿了顿,她说,“次数很少,因为不敢频繁,怕你觉。”
周华亭的嗓音有些颤抖,“那个闻医生,最喜欢窥探别人的秘密,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他现了我们家的事,后果有多严重你知道吗?”
周卉脸色微微白,硬撑着回答,“姐,如果不给他治疗,他的精神状态会越来越差,到时候万一他更疯了,后果又会多严重你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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