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识了很多不怎么善良的人。
福哥死的那天,很黑暗。
那句一直的保护终究还是没做到。
因为不愿意回想,连记忆都模糊了。
祈无病把手伸出窗外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温度,有些凉凉的。
车很快,倒是没浪费多少时间。
闻观所在的位置是市中心的一个旧街,小区大门牌上的字都看不清了。
门口站着一些地痞似的人,背靠着斑驳的残墙,整片景色像是落入一片霓虹里的黑石头,突兀的格格不入。
祈无病跟着导航找了好久,走过一堆弯弯绕绕,终于站到了一个有些破旧的居民楼前,确认了门牌号,开始爬楼梯。
台阶上长满了青苔,楼道也堆着很多乱七八糟的杂物,并不是垃圾,而是一些不用的旧家具,还有几个颜色很复古的沙。
闻观家还住在最顶层,五楼。
听着不高,爬起来还是很要命,祈无病爬到第三层就开始喘了,硬撑着爬到了目的地。
这一层只住了闻观一个,只有一扇门。
还是很古老的青铁门,和闻医生的画风,实在不太相符。
他扶着门旁边的栏杆,费劲儿的举胳膊敲了两下,“闻医生,我来了。”
过了一分钟,门开了。
闻观穿着家居服,腰上还系着个围裙,手里拿着一个锅铲,表情冷淡的说,“进来吧。”
祈无病走进去,现里面倒是和外面的乱糟很不一样,很整洁,也很简单。
色调全是灰色,整个房子面积很大,因为放的东西非常少,显得格外阴冷空旷。
没走几步,祈无病就看到了那条狗,它趴在阳台上,俩眼睛眯着,似乎是睡着了。
熟悉感越清晰了,它卧着的动作,蜷起来的小爪子,还有满是节奏的鼾声都是记忆里的样子,没有变。
祈无病压抑着心底的情绪,朝它走了过去。
听到声音,福哥没有动,眼皮都没抬一下,阳台上的玻璃门关着,直接把它隔开了,还上了把锁。
“你把它锁在里面?”
祈无病眉毛狠狠抽动了一下。
闻观走进厨房,继续着手上的工作,顺口回答,“嗯,你别开门。”
祈无病没看他,径直往阳台走,“为什么不能开?”
闻观说,“它现在不能出来,只有出去溜的时候,拴上狗链才行。”
祈无病蹲在门前开始看它,“闻医生,你是不是怕狗?”
闻观直接否认,“不是怕。”
他端着菜走出来放在桌子上,“是讨厌跟它接触。”
祈无病更疑惑了,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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