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辰笑,淡淡道,“总是赶不上你们的聚会。”
冉霖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和张北辰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撕破脸的时间点,只是他单方面地疏远了对方,而对方也没有找过来说什么,于是时间一长,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他觉得对方欠了自己许多解释,但反过来想,在对方的立场上,或许并没有对他解释的义务。
“你现在是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
张北辰的笑容渐淡,带上一丝苦涩,“还在怪我抢了薄荷绿”
冉霖直觉想否认。
诚然,薄荷绿被截胡的时候他是很郁闷,但“竞争”
从来都不是他和张北辰关系的破裂点,如果非要找那样一个点,或许是更前面的“偷拍事件”
,张北辰用偷拍他和陆以尧的方式来转移自己身上的绯闻。
那时候的他把张北辰当朋友,真的很难接受真相。
然而直到现在,张北辰都没有正面说起过这件事。
冉霖甚至都不敢肯定,对方究竟知不知情了,如果知情,怎么能若无其事到现在如果不知情,那是否自己错怪了对方
相比之下,薄荷绿被截胡好像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毕竟是“竞争”
,各凭本事,即便对方是在最后关头把角色抢过去的,即便用了某些手段,也在可理解的范围内,唯一让他伤心的是,如果是朋友,对方总该来和他说一声,哪怕只是打个“我要截胡”
的招呼,或者后续来一句都不用太走心的安慰。
可是都没有。
就像夏新然说的,在张北辰这里,“前途”
总是比“感情”
重要,无论是情亦或友情。
总抬头望着山顶的人,不会注意到脚下踩到的花花草草。
深吸口气,冉霖决定把话摊开,既然张北辰喜欢沉默,那就由他来挑明,就像发炎的伤口,总要把脓包挑破,脓血挤出来,才能结痂“其实”
“其实你应该谢谢我。”
张北辰几乎同时开口。
冉霖后面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懵逼中只能重复对方的话“谢谢你”
“对啊,”
张北辰耸耸肩,“如果不是我抢了薄荷绿,你怎么能有档期去演凛冬记,凛冬记的投资可比薄荷绿大。”
“”
冉霖被这个神逻辑折服了,竟一时无言以对。
张北辰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唇边,抿一口,随后轻轻放到沙发前的矮桌上,醇厚的深红色,与冉霖杯里清澈的淡金色,形成鲜明对比。
“不过有一点我挺佩服你的,”
放下酒杯的张北辰,抬眼轻轻向冉霖,嘴边带着的笑不知何时退去苦涩,只剩下一丝冷,“没演成薄荷绿,倒把资方拿下了,这算不算贼不走空”
冉霖瞪大眼睛,不光惊讶于张北辰的刻薄,更惊讶于他的结论。
“你瞪我也没用,”
张北辰笑,笑意却没抵达眼睛,“全场都见了,丁铠带着你满酒会应酬”
说着,对方身体前倾,眼神暧昧地凑近,声音压低到近乎呢喃“就差在你身上贴个私人物品的标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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