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不过他,秋意浓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宁爵西,别让我恨你。”
“嗯。
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特别喜欢。”
男人的舌尖舔过她饱满鲜亮的红唇,他喜欢她如此生动的叫他,哪怕是咬牙切?。
她不是说有爱才有恨吗,嗯,她越是咬牙切?,就说明她越是在乎他,很好,这是他最想看到的。
“宁爵西,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她说出这一句。
锁骨下方的胸口起伏不已,眼圈却是实实在在的红了,水眸中已见泪花。
宁爵西没有说话,身体的燥热骤然间像被这点点泪花给浇灭了。
搂抱起她放回温暖的被子里,光线昏暗交错,他语气温淡:“你睡这儿,我去睡客房,别太晚,早点休息。”
秋意浓出神的看着他的背影,在床事上,他向来精力旺盛。
竟不知道今天他怎么会突然放过她。
卧室的门拉开门又关上,然后便是彻底的寂静,像是他从来没来过一样。
秋意浓慢慢坐起来,她不习惯裸睡,下床去衣帽间重新找了一套睡裙和睡袍换上。
折回来时,下意识的瞥了眼地上彻底变成破布的睡裙,她弯腰捡起来,赤足走到感应垃圾桶那儿,缓缓扔了进去。
宁爵西没有直接进客房,他又回到书房,拧开台灯。
拉开抽屉,两张手法稚嫩的水笔画躺在里面。
男人眯起染墨般的黑眸,指腹滑过水笔画上的一男一女,他总觉得这上面披着婚纱,与薄晏晞手牵着手的女孩不是秋意浓,尽管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笑容。
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睛,秋意浓眉眼弯弯,笑容嫣然,但这种笑容却透着疏离与漠然,像是一副虚假的面具。
而这个水笔画上的女孩不同,她眼睛中的笑非常干净,晶莹剔透、心无城府,都说相由心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们有着同一张脸,却有着不同的心境。
一个心事重重、颓然灰败,另一个无忧无虑、天真浪漫。
宁爵西在台灯下看了许久这张水笔画,温和的五官透出复杂的神色,转而拨了一个电话,沉沉道:“去查一下秋意浓是不是有妹妹或姐姐……嗯,我只是怀疑。
我也知道很难查,你尽量去查就是了……报酬没问题,明天打到你账上。”
第二天上午,秋意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得空拿出。
昨晚充好电,早上匆忙上班也没顾得上看。
开机,里跳出来几条信息,有几条是垃圾短信,还有一条陌生号码发过来的内容比较古怪:“想不想知道这次程嘉药业为什么能顺利拿到鸣风药厂的地皮?”
短信发送的时间在前晚八点。
没头没脑的,秋意浓也不知道对方是谁,鸣风药厂已成过去,她不想再去关注所有的一切,那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如果可以,她希望从此以后再也听不到程嘉药业几个字。
这条短信明显是在引诱她回复过去,这种不怀好意过于明显,她不会去上当,随手和垃圾短信一起删除。
中午,秋意浓敲开姚任晗办公室的门:“业子说你找我?”
“嗯,坐。”
姚任晗正在忙,几分钟后才抬头对她道:“禹朝和飓封有个技术交流的名额,开发部我打算派你去学习一阵子,飓封那边有成熟的开发团队。
你去那儿能得到更快技术和管理能力方面的提升。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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