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离则是睁着眼睛大半夜,都在想当年和俞千羽发生的事情。
想来想去似乎都是自己做的那些禽兽事,心中自责不已。
第二天早餐桌上,秦碧云看着面色不善的两人,心中暗惊,难道吵架了?
“千羽,是不是昨天床睡得不舒服?等会我叫人给你重新换床被子。”
俞千羽勉强打起精神,“不用了,伯母,我是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没有睡好,不是床的问题。”
秦碧云又转头问脸色一样差的儿子,“阿离,你又怎么了?不会太久没回家了,认床吧?”
景舒离苦笑,“妈您可真会开玩笑。”
“那行,一会儿我带小鱼儿玩,你们去睡个回笼觉补补眠。”
景舒离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我有事出去一趟,妈,你帮忙看着点小鱼儿。”
看着儿子着急忙慌的样子,秦碧云开玩笑地和俞千羽说:“我是有多久没见他这么着急过了。”
俞千羽勉强笑着,“伯母,今天真的要拜托你帮忙看着小鱼儿了,我有事出去一趟。”
“你也要出去啊?可是你这精神头,你可以吗?”
秦碧云有些担忧。
“我没事,今天要去出版社讨论出书的事情。
小鱼儿就拜托你了。”
秦碧云牵着小鱼儿把她送到门口,“行,放心去吧,自己当心点啊。”
景舒离一路把油门踩到底,刚才保安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响着。
保安一见到他很热情地打招呼,“好多年都不见您了,今天有空过来?”
“嗯。”
景舒离敷衍着。
别墅里还是当年的情形,一楼大厅到处散落着碎玻璃片,碎瓷器片和东倒西歪的家具。
他记得那天因为她和蒋泽见面所以动了怒,一路拖着她到二楼浴室。
几年不来,别墅里落了不少灰,突然他的视线落到了从浴室到卧室的两条深色的痕迹上,蹲下来轻轻抚开表面的灰尘,是血迹!
他手一抖,沿途扫开灰尘,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迹。
那天完事之后他接到了三哥电话,说是有了静润的消息,于是他匆忙离开,那么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血迹?看血迹的形状应该是从浴室一路拖行至卧室,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他出门的时候巡逻的保安还在,礼貌地跟他打招呼,“景先生,您这就走啊。”
景舒离胡乱点头,走了几步之后又折回来,问那保安,“你在这儿工作多长时间了?”
“别墅建好我就在这儿工作了,到今年刚好十年啦。”
说起这事儿保安颇为自豪,这边薪水高,工作轻松,家乡不少人羡慕他找了份好工作哩。
“那五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景舒离貌似随口问问。
保安警惕地看着他,不是他不肯说,而是这片别墅区里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他可不敢乱说别人的私事。
丢工作事小,弄不好被关进牢子里去,这样的事情是有先例的。
景舒离回到车里拿出一条九五至尊,递过去。
“我只想知道我这里的事情。”
“哎,好说,您真是客气!”
保安喜笑颜开地接过烟,“您说的五年前?大约什么时间?”
“七月份。”
“七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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