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她带着小鱼儿返回了c市
“景伯伯!”
一看见景舒离小鱼儿就尖叫着扑了上去。
景舒离抱起小鱼儿掂了掂,满意地笑了,“想我了没?”
“想。”
伸手接过俞千羽的行李,另一手牵起小鱼儿,“好了,咱们回家。”
不过景家的气氛却有些紧张,景从文双手环胸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脸色有些难看。
秦碧云见到他们赶紧迎了上来,“哎呦,小鱼儿,宝贝你可想死奶奶了。
奶奶给你买了好多玩具,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俞千羽一脸懵圈的看着有些反常的秦碧云,怎么了这是。
小鱼儿乖巧的给景从文和秦碧云拜了年,跟着秦碧云走了。
景从文在俞千羽给他拜了年后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指了指茶几上躺着的一本杂志,厉声问:“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舒离瞄了眼茶几上的杂志,笑了,曾粒粒虽然看起来有点二,但是这办事效率倒还不错。
“你还好意思笑!”
景从文拿起杂志扔过来。
景舒离偏了偏头,还是被擦脸而过的杂志刮伤了脸。
摸着脸上的血,迎上父亲的愤怒,淡淡道:“如你所见。”
俞千羽不明所以地捡起地上的杂志,翻开。
迅速看完那篇他的专访,所以,这就是二粒之前说的他特意让二粒写的?
“你跪下!”
景从文语气之严厉,让俞千羽听了都打了个寒颤,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
景舒离似乎也不敢违背,只直挺挺地跪着。
“伯父,”
俞千羽鼓足了勇气捏着拳头对上盛怒中的景从文,“对不起,之前这事一直瞒着您是我的不对,但是这不关阿离的事。
要是您觉得这件事让您难堪了,我这就和阿离断了来往,请您不要为了这样的小事伤了身子。”
“瞎说什么呢!”
景舒离转过头低声呵斥她,“这事本就是我做的,难道还要把过错推到你身上?”
景从文气得一脚踹在景舒离的肩上,“你竟然还有脸说,啊?当年车祸你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时候,是谁对你日夜照顾直至你痊愈的,啊?你就这么狼心狗肺的对待人家,啊?我竟然不知道我景家竟然出了你这么个不知感恩的混账东西!”
“呃……”
从景从文的话语中俞千羽似乎听出了些东西来,所以他不是在生她曾经“被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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