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愉惊讶地问。
“试试哪种好用。”
小弟说。
尽有几分感动,童愉再要感谢两句时,小弟已经骑上自行车走远了。
做出决定之后,童愉发现鼻子好像没有那么干那么难受了,从鼻腔到咽部完全没有了之前空洞梗阻的感觉,空空如也,又好像有个东西一直在戳着你。
那两个溃疡自然也是很快就好了。
现在她整个人好像又恢复了曾经的样子。
童愉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夹住电话,“你追徐晨追得怎么样了?”
。
童悦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追没追到,大概已经没戏了吧。”
“这是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
要不要姐姐回去帮你?“姐,你要回来?”
“嗯,想你了。”
“咦~好肉麻,回来几天?”
“过去就不走了,我辞职了。”
“辞职?那工作呢”
“过去再找吧。”
童愉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图安稳,胆小的人,可是事实看来,她完全不是,她违背父母意思不去参加公务员考试,她沉默两年还是不顾一切的结束了在别人眼中看似美好的婚姻,现在,她才获得提拔的工作,也是可以离开陈总远一点的工作,她居然一页辞职信递了上去。
她发现她不像她认识的那个自己,当然她心里仍有顾虑。
这不得不让她想起小时候,妈妈是个家庭主妇,她每次超市购物回来,总会把卫生纸、洗衣粉等等一大推东西放在门口柜子上,每次都是放一整天才拿进去归纳好。
她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因为妈妈一向是个极其爱整洁爱干净的人,母亲不容许家里有一丝一毫的凌乱,每一样东西都要摆在它应该摆放的位置上。
唯独她新买的日用品,就那么堆放在门口一天或两天。
妈妈也会有意无意的和爸爸说起最近买了什么衣服,给孩子填补了什么用具。
后来她无意中知道,妈妈这是故意放在那里给爸爸看的。
她没有收入来源,家里一切开销都是从爸爸那里拿,用多用少,用在哪里,她要让爸爸看到,让他晓得她一分一毫花在什么地方,那是一种不得已的家庭地位。
没有工作,一个女人始终像是寄居在别人屋檐下的麻雀,随时有被人赶走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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