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他停下过,查看了一下雪白的床单上的印迹,他没说什么,但接下来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事毕,他抱着她去洗澡,将她护在怀里很温存地吻她,不让她的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门上。
跟玫玖想象的差不多,他骁勇善战,但是又比她想象的更儒雅有风度。
他甚至会征求她的意见,询问力度是否令她满意。
“弄疼了你。”
他在她耳边耳语:“要跟我说的。”
他实在是一个温柔的禽兽。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晁殊俜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浑身散了架的痛,去洗手间的盥洗台前查看自己,又完全没在自己身上看出半点痕迹。
她一边洗澡一边吸烟,吸一口,手指夹着烟伸出淋浴间的玻璃门,冲一下,再把脑袋凑过去又吸了一口。
芸蓝推门进来,直接拿走她手里的烟,迫不及待地询问她昨晚的战况。
“怎样,是不是很大?”
“滚出去。”
玫玖转过身,即便是死党,她也不习惯让别人看到她的身体:“烟留下。”
“小气。”
芸蓝扁嘴:“我又不会抢晁殊俜,抢也抢不到,吃不到鱼还不让我闻点腥味?”
洗漱完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坐在阳光下梳头发,窗外一片亮白,雪还在不停地下,整个园子都被白雪覆盖了。
她喃喃问:“晁殊俜什么时候走的?”
“我怎么知道?”
芸蓝在她身边坐下,用肩膀撞撞她:“满不满足?”
“想满足,找鸭子好了,何必花了一年时间等一个男人睡我?”
她又想吸烟,芸蓝递给她一包手指饼干。
“少吸烟,多吃饭。”
“饼干不是饭。”
她推开芸蓝的手:“你猜,今晚晁殊俜会不会来?”
等一个男人来,实在是被动的。
而今天又下了一天的雪,阿菜他们想铲雪,差点没掉进湖里去,玫玖便让他们别铲了。
她也觉得晁殊俜今天应该不会来了,但没想到九点多钟的时候,晁殊俜竟然来了。
车子开不进来,他自己踏着雪走进来的。
玫玖和芸蓝他们正坐在房间里隔着露台的玻璃门赏雪,便看到一个深橘色的身影向他们缓缓走来。
芸蓝兴奋地喊:“那是不是晁殊俜,他来了,他来了!”
他穿着橘色的大衣,像一根橘色的香蕉。
不伦不类,却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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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进来,隔着玻璃门向她招招手。
玫玖套了件棉褛跑出去,他看着她,笑着摘下他脖子上的灰色名牌围巾围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
“怎么不多穿一点?”
天寒地冻的空气中,他呵气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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