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兵一触即溃,一来为了麻痹庸人,二来为了寻找战机,三来也是为熊通取陉隰争取时间,可谓一举三得。
古须里借庸王送美酒犒赏三军之机,在军中大肆酒犒军为的是引楚军出动。
斗伯比有计划地撤退是以逸待劳,而在追赶楚军的这些天庸军反而疲于奔命,被楚军拖得精疲力竭。
这时,斗伯比和於奇率领的追兵步步逼近,屈重和斗御强又从城内杀出,虽然古须里骁勇善战,终究是独木难支,只得杀开一条血路,单枪匹马逃回庸国去了。
打熊通和斗伯比带着人马开赴濮地后,再也没人来打扰他,熊眴着实高兴了一阵子,一天到晚呆在后宫饮酒作乐、纵情歌舞、不理朝政。
不久,楚军在陉隰失利的消息很快传到楚都丹阳,顿时朝野震动。
不断有大臣闯入后宫说有本要奏,搅得他不得安宁。
第二天早晨,熊眴临朝。
老将屈乃父出班奏道:“如今,二公子和斗大夫率军入濮,在陉隰与庸国大将古须里相遇不敌,亟待后援。
庸国一向对我荆楚虎视眈眈,如不给他点厉害看看,日后定会无视我大楚。
老臣不才,愿领军入濮,以镇国威,望国君准允!”
费无常见说,当即出班奏道:“不可、不可。
当时斗伯比请战时,微臣就说过,谨防与周边国家生冲突,到时候一旦开战,将国无宁日。
看看,臣说的话不是应验了?如再派兵前往,必将火上加油。
当务之急是撤回兵马,再派人前去与庸修好。
并对好战之人加以严惩,以儆效尤!”
工尹蔿章见说,出班奏道:“君父,费大夫此言差矣!
想我大楚初建国时,方圆不过数十里,兵微将寡,民穷国弱。
全靠历代先君南征北战,才拼出现在这片天地。
如今庸国向濮地出兵,看似图濮,其实图楚也。
任其下去,必将对我大楚造成严重威胁。
只有打出我国威,才可令庸人及周边列国不敢小觑我大楚。
正如屈老将军所言,当派援军入濮,以镇国威!”
蔿章本是楚君熊眴的第三个儿子,虽系庶出,办事颇有见地,被封为工尹。
蔿章话音未落,太子熊罴随后以挖苦的口吻说道:“哼哼,工尹自己的事没得管,倒管起莫敖府的事情来了,还真是件新鲜事……事情都弄到这般地步,还派什么兵增什么援?君父,儿臣以为费大夫的话言之有理,应对好战之人加以惩处,不然挑起战端,谁能担当得起?望君父三思!”
蔿章正要反驳,忽然边关来报,入濮楚军节节败退,已被庸人大将古须里逼得走途无路。
庸军来势凶猛,大有犯我边关之势……熊眴闻报不觉大惊失色。
费无常见状,趁机奏道:“斗伯比误国,理当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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