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在意。”
蓝曦臣江夭夭不听摸索着那把黑剑的剑柄,便问道“那把灵剑,还从未听你提起过它的名字。”
江夭夭本来想道谢的,结果被蓝曦臣这么一问,想了想母亲留下的那把剑确实,一直以来都没有名字,剑身上也无半点刻字的痕迹,定是没有名字的。
“这剑”
江夭夭话讲了一半,便被匆忙走来的聂怀桑抢着道“曦臣哥,魏兄被罚了一百多尺,有没有伤药啊”
“什么谁罚了阿羡一百多尺”
合着祠堂是罚人的地方啊。
江夭夭不远处被江澄背的魏无羡,立即迎了上去,魏无羡手上通红道“可怜的阿羡,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魏无羡不说话,江澄也闭嘴不说,他们怎么可能说他们半夜一群男的在屋子里边喝酒边春宫图,虽然罚的是半夜买酒的魏无羡,但是他们一大早被蓝忘机闯进房,什么都撞破了。
江夭夭向聂怀桑,后者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蓝曦臣了眼魏无羡的伤势,道“忘机罚的似乎有些重,怕是三四天都不能消了。”
江夭夭心里道怎么又是那个蓝忘机,简直就是上天派来克阿羡的。
“不过,也有办法,几个时辰就好了。”
蓝曦臣说那两座山交界处有个冷泉,那里最适合疗伤。
江夭夭见魏无羡如此,平日里若是能逞强他定会逞强,可现在都趴在江澄背上走都走不了,属实伤的很重,见他们一行人走了,江夭夭也跟了上去,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回头冲着蓝曦臣道“蓝曦臣,这剑名灼华”
桃花夭夭,灼灼其华之意。
蓝曦臣笑着颔首,转身走了。
一路上魏无羡叫唤个不听,江澄被烦的都想把他扔下去,刚刚到送到冷泉附近,魏无羡便叫他们都回去,他要自己去好好逗逗蓝忘机。
江夭夭心想你是上了蓝忘机还是怎么的,第一次见你这么戏弄一个人,小心人家记你一辈子。
“走吧走吧,你们还怵那里干什么,”
江夭夭拉着他们走道“人家鸳鸯浴啊。”
聂怀桑道“呃两个男人算不上鸳鸯浴吧。”
江夭夭道“人家万一当是呢,快回去吧,我听说今天蓝启仁就要回云深不知处了。”
江澄想到屋里那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没有收,绝对不能让江夭夭到,他道“不用那么着急吧,要不我们打山鸡去”
江夭夭审视着江澄道“你平日里从来不主动要求去打山鸡的,你怎么了。”
江澄道“今日和你俩打山鸡,我铁定第一。”
江夭夭“给你厉害坏了。”
聂怀桑“在下先认输。”
三个人向山下走去,这冷泉位置实属偏僻,若要是没有人告知方位,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寻找多久。
这条通往冷泉的小路上都是树,进去怕不是就要迷了方向,不过这林子不知道有什么野物呢
江夭夭到有什么东西跳动,抓过来一道“兔子”
白绒绒的大白兔子,睁着红色的眼睛,耳朵被江夭夭揪住,腿不停的在挣扎着。
“我们曾找了个遍,发现云深不知处只有兔子。”
聂怀桑扇着扇子说着。
“兔子比鸡可啊。”
江夭夭放了手里的兔子,那兔子一蹦一蹦的快速跑走了,她继续道“你们什么时候找了个遍的,怎么不带我”
江澄瞪了她一眼道“你还说,是谁跟猪一样,半夜怎么喊也喊不醒。”
树林起了阵风,树叶摩擦的哗哗作响,就像下大雨一样的声音,在三人耳间响了好一会。
突然,三人察觉到了邪气,有凶尸再冲着他们来,而且不止一两只。
“怎么回事,云深不知处还会有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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