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之大以至于锅沿都凹了进去,可是那只金蛋,纹丝不动。
“嘶”
。
陆齐咬了下嘴唇,想了想,拿起菜刀,刀背朝下,敲击在金蛋上端。
金属与蛋壳碰撞发出巨响,摩擦出丝丝火光,可是金蛋依旧完好无损。
跳到动静的耳鼠捧着自己的肚子踱了过来,站在厨房门口,扶着门框朝里望:“表哥,你行吗?”
“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陆齐咬定了这个字的重音节,脸上带了得体的笑,招呼耳鼠过来,“小表弟,表哥有个很艰巨但是很光荣的任务要交付给你。
耳鼠同志,我可以信任你吗?”
耳鼠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敬了个礼,有气无力道:“可以的。”
陆齐把那颗蛋拎到了耳鼠面前,戳戳蛋壳同他说:“这个蛋,我暂时就交给你保管了。
想办法整开他,你什么时候把蛋弄破,咱们什么时候做蒸蛋,就这么说定了。”
耳鼠抬起爪子扶住蛋,半天没说话。
想要打破一个蛋,应该不难吧。
耳鼠打了个哈欠,把蛋拖到了冰箱旁,本想放到保鲜免得坏掉。
只是保鲜层里的食物塞的满满当当,两个三层大冰箱里面全部储蓄着食材。
耳鼠无奈,只能拖着蛋出来,将蛋放在地板上,回了自己的小房间睡觉去了。
夜里,熄了灯的客厅寂静无声。
时针指向二的时候,那个被丢在地板上的蛋忽然动了起来,不停撞击着沙发,想要睡到上面。
只是金蛋太圆沙发太高,没有手脚怎么也爬不上去。
金蛋并不气馁,咕噜咕噜后退了两米,前后加速滚动冲击撞在一处沙发上,借着弹冲力落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滚来滚去寻了个舒服柔软的位置,然后没了动静。
陆齐从卧室出来时,一眼就看见了那只窝在沙发上的金蛋。
见耳鼠那头还没有动静,陆齐想了想,从五金工具箱里拿出来了一把锤子以及一把凿子,雄赳赳气昂昂走了过去,对着金蛋就开始敲。
只是金蛋外壳金色,硬度堪比金刚石。
凿子都磨坏了角,可是那颗蛋仍是毫发无损。
而耳鼠床走出门,看到的是正在烹饪早餐的陆齐以及被丢在地上的金蛋。
吃饭的时候,陆齐说他今天要去试个镜,让耳鼠自己注意安全。
耳鼠送陆齐出了门,表示一定乖乖等陆齐回来。
等到家里只剩自己时,耳鼠回头看着那颗蛋,琢磨怎么才能将它打破。
陆齐想吃这个蛋,耳鼠知道。
陆齐打不破这个蛋,耳鼠大概也能猜到。
一直以来都是陆齐在帮自己,是时候,给陆齐一个惊喜了。
耳鼠打定主意要将这个金蛋打破,刀剑棍棒全都轮了一边,可惜出了手臂被震得生疼,其他再无收获。
一顿下来,耳鼠折腾的精疲力尽,顺着沙发瘫坐在金蛋旁边,两手欢在金蛋上。
就在那一刻,耳鼠灵光一闪:鸡都是蛋里孵出来的,蛋能吃,鸡吃起来,不是更过瘾吗?且如果是个母鸡,还能再生蛋,鸡生蛋,蛋生鸡……
如此循环往复,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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