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心道:“我担保她落地就被擒,而你没有机会”
带着喜羊羊面具的陈东坡不屑的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这时,半空中的女人变了方向,他放弃段心,反而向她抄追去,段心一看,又向他追去。
这场世纪大追杀直至十里之外,女人利用跳伞服远远逃出段心的埋伏圈,还把警察和军兵甩出数里之后,能跟上她的,只剩段心、骆亦、陈东坡和后来的马龙。
不过她再能飞,也有落地的时候。
前面是个步行街,左边的路上横来一辆面包车,她知道,这是合作方安排的接应,然而同伴被人灭口,使她对他们有了清醒的认识,所以在边脱跳伞服边向他们走去时,她就冷不防拔出手枪,对着车里的人连打了五枪,里面三人包括司机全部当场死亡。
到了车旁,她把司机的尸体恶狠狠拽下去,拧屁股上了车,手一握上方向盘,她也是不由自主深吸口气,今天能不能活命,就靠这辆车了。
可她刚刚发动车子,忽听右侧摩托车嚎叫声乍起,顿感不妙,急忙侧头看去,视线中,一车一人横冲而至,气势如虎,车离地一米多高,人离车一米多高,轰隆一下,面包车被撞得变了形,还差点被掀翻。
这还不算完,那人脚尖点在面包车顶借力调整身形,冷锐的目光闪出浓浓狂傲,探手拽出一把残刃军刀,在半空翻越间,抖手一甩。
在他侧身不痛不痒砸在地面时,女人的肩头就中了一刀,力道之劲,把她串在椅背上,刀尖透破。
疼得她大脑缺氧,咧嘴干嚎,焦黄的牙齿露出两排,她想把刀拽出来,忽见刀身上刻着“浪痕”
二字,神情在一刻彻底变了。
仿佛自身遭受的所有伤痛都消失了,人间一切痛苦,都比不上这两个字给她带去的冲击,她的灵魂、求生之念,还有仇恨,都全然被震慑住。
这个时候,陈东坡和段心也到了附近。
前者冷不防拽下面具,冲段心抖手甩出,看似没什么分量的面具立即变成个夺命飞盘,由于距离太近,他出手又太快,这一下正砸在段心的胸口,咔嚓,面具碎了,段心也像是身后被条绳子扯住,在半空一个停滞,扑通摔在地上。
前者微微侧头,眼角带着不屑。
段心只看到个口罩,恨恨地吐出一口血,提口气又窜起来了。
前者利用这机会,对着女人开枪。
一颗子弹打碎车窗,一颗子弹把她悬空的手掌打穿,她好像无知无觉似的看了两眼,这才本能地压下头躲避。
由于距离挺远,加上溅出血,人也栽下去,陈东坡就以为得手了,于是枪口一调,对着后面的段心一通乱枪。
段心把脑袋一偏,有颗子弹很清晰地从他的耳垂下飞了过去,他不敢耽搁,向旁边扑倒,就地一滚,数枚子弹正钉在了他滚过的地上。
他翻身滚到一辆车后。
“哈哈”
陈东坡放声大笑,很阴很阴,道:“我就是陈东坡,可你能奈我何?我带着口罩,而她也死了!”
段心冷笑道:“别对自己的枪法太自信,我说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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