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为祀,地祇为祭,宗庙为享。
礼,必本于天,肴于地,列于鬼神。”
“就是说这些物件合一块儿,可以祭祀呗?那与外祖何干?又与我何干?”
崔少愆头大的单刀直入,想要直切主题。
“唐户部侍郎潘孟阳,其母忧其祸至,观其友人。
末座惨绿少年杜黄裳,其母观之,称其有名卿相,后此人果然官拜宰相,此乃惨绿少年之由来。”
张口欲言的崔少愆,着还有下句的淸临渊,果断识趣的闭了嘴。
安静的聆听着。
“冯道在晋阳城时,与周元豹不睦。
他曾鼓动张承业,说你外祖不堪委以重任,河东记室卢质听闻,对张承业劝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曾见杜黄裳司空写真图,道之状貌,酷类焉,将来必副大用。
元豹之言不足信。”
“皆为宰相,惨绿少年,骨器……”
崔少愆将有用的信息塞选了出来,喃喃自语着。
“元和三年,杜黄裳病逝,享年七十一;显德元年,冯道病逝,享年七十三。”
淸临渊补充道。
“你是说他们都很长寿……?”
崔少愆脑海中似有灵光闪现,但是却总感觉抓不住要领,便只能将唯一想到的信息,脱口而出的讲了出来。
“是长生而非长寿。
你且观墓主人的魂瓶。”
淸临渊颇为冷静的继续补充着。
“你是说祈雨石和骨器可以让人长生?!
通过祭祀的手段,与天地沟通?!
这怎么可能?!”
崔少愆诧异的瞪大了眼眸,打心眼儿里否定着这种荒谬的言论。
“兄长可还曾记得,汴京宪牌上的榜纸上有写:贝州清河民田祚十世同居;金乡县民李光袭十世同居。
十世长者……皆为巫师。”
一道清冷的女音突兀的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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