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与太后鹣鲽情深,除却太后之外,**竟再无一人。
新皇登基之后,**都把持在太后手里,二太夫人再狭隘也明白不能得罪太后身边的红人。
“我是害怕娘亲太辛苦,”
管沅接话,“所以才把这活揽下了。”
“你倒是个有孝心的,”
二太夫人抬眼看了看管沅,又问,“那斟酌出个所以然了没有?”
管沅颔首微笑,开始一一分析与武康伯府交好的关键:“肯定不能远超上次杜姐姐的礼,”
杜思最恨有人压在她头上,至少前世杜思进宫后是这样,“我又看了看旧例,本来与之相当是最好,可是两家来往并不密切,如今她父亲又是爹爹的上峰,看来还是在品相和难得程度上略逊色,却在总价上高一些为好。”
这样的处置方法,根本不是管沅翻账翻出来的,而是根据性格喜好和两家关系。
她可不想无端得罪杜思那样危险的人,否则以后有得苦头吃。
二太夫人闻言满意地点头:“这想法很好,就按你这个做。”
到了这一步,一旁的管洛几乎咬碎银牙:明明是她先告状,最后却变成管沅得了二太夫人称赞!
不行,绝对不行。
这是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如果把管沅整下去,就没人能和她抢齐允钧了!
“虽然三妹妹得了个好主意,不过从大伯母那里拿账册却没有问过二太夫人,这似乎,”
管洛顿了顿才颇有深意地问,“不太好吧?今日拿账册,似乎不是什么顶要紧的事;明日就不声不响把对牌也给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二太夫人闻言果然微微变色,略带责备的目光看着杨氏:“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语气虽轻,杨氏却不得不小心应对这山雨欲来:“这,是我不好,没及时和您说一声……”
“娘亲,我记得,当时是晚上,您怕吵了二太夫人休息,让鲍威家的第二日再来和安嬷嬷说一声,难不成,鲍威家的没来?”
管沅立刻把矛头指向泄露消息给管洛的人。
若不是神秘人那本册子,她还不知道鲍威家的是管洛的人呢。
管洛神色一变:“三妹妹,你要袒护大伯母,就把责任推给鲍威家的?”
鲍威家的是她好不容易买通的,是安插在杨氏身边的重要内线。
如果保不住,只怕她日后会很被动。
但现在看来,管沅似乎知道了鲍威家的是她的人?否则怎么会突然牵扯到鲍威家的?
管沅清浅而笑,浑似毫不在意:“长姐那天也不在我娘亲那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就信誓旦旦要为鲍威家的开解了?”
杨氏附和管沅:“那晚我的确嘱咐了鲍威家的,是我底下的人失职,还请婶母责罚。”
“我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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