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夫人赞同道。
“兴许长姐学了就理解了,”
管沅附和着,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前几日还拿了些芝麻想做糖,虽比不上年关时用的,但大致还是可以的。”
三两句把管洛面前的路全都封住了。
管洛低了低头,只得打了圆场:“这不因为是做给二太夫人的,便想着要精致才好。
学理家的事,听凭二太夫人安排,”
接着她似乎想起什么,顿了顿才言,“不过,三妹妹怎么知道太医的嘱咐?我都没有听说……”
管洛的确没有听说此事,自然管沅也没有在这辈子听过。
前世她出嫁的时候,二太夫人的消渴症状已经很严重了,她那时才知道此病由来已久。
“哦,原先我也不清楚,那天听大哥说的。
大哥上次帮着招待太医,后来特意嘱咐了我要照顾调养好二太夫人的身子,”
管沅随意找了理由解释,又把矛头扔回给管洛,“长姐从不和兄弟打交道,自然不清楚。”
管洌是管沅亲哥哥,自然和管沅一条战线,管洛和他就很不对付。
而她那几个异母弟弟,她就更不待见了。
至于二太夫人唯一的嫡孙,由于年纪还小,也打不上什么交道。
二太夫人闻言,果真端起了腔,严肃地教导管洛:“兄弟姐妹要上下齐心,一笔写不出两个管字。
你就趁着学理家这一阵,好好和他们相处。
杨氏,洛丫头从明日开始就跟着你学。”
未出阁便和兄弟关系不好,日后嫁出去就更不可能帮衬娘家了。
管洛诚恳地应了,却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管沅一眼。
她精心安排的棋子灵氛,莫名其妙就被管沅除掉了;今天管沅句句话都说在点子上,轻巧地化解了她的诘难。
幸好她也没什么大损失,可是,管沅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出了惠安堂,管沅拉着母亲杨氏说体己话。
“娘亲,长姐要跟着您学理家,您打算怎么教呀?”
管沅试探地问。
杨氏不木讷,自然瞧出管洛今日的针锋相对:“任务是二太夫人交代下来的,其实把眼光放长远,洛丫头能学好,日后也可以帮衬咱们定远侯府一二。
不过,我就担心洛丫头不是这么想。”
语气带了几分叹息。
“娘亲是再良善不过的人,她尚且咄咄逼人不愿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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