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门庭若市,我又不是卖孙女,”
管路好笑,随即又敛了笑容,“但武康伯府那边,也不能任他们欺负。”
他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今年秋猎,盛阳并未下场,而是跟在皇上身边,和国师大人一起开输赢赌局。
皇上那爱玩乐的性子,自然觉得新鲜不已。
而其余勋贵子弟,一听盛阳不下场,纷纷大松一口气。
去年就把他们虐惨了,就算拿了个第二,也觉得脸上无光——第一超你们那么多,好意思吗?
今年靖安侯世子盛阳不下场,他们也就没那么大压力了。
自然,没压力也没动力,今年秋猎成绩普遍平平,还好皇上的注意力都被输赢赌局吸引,也没在意。
否则要是放在先帝那里,肯定要训斥勋贵子弟惫懒不上进。
而大同这边,管进的伤虽然没好,战事却还在继续。
管进把大方向制定好后,就放权给底下的参将和指挥使、指挥同知。
都是多年同袍,配合十分默契。
因此,尽管鞑靼小王子已经倾全力进攻,还是没捞到太大好处。
九月初,鞑靼小王子突然撤兵。
事先谁也没料到,没有半点先兆,清晨登楼眺望,就看到远处连绵数里的营帐有条不紊地撤退。
“鞑靼小王子最是狡猾,谁知道他安什么心,”
管沅一撇嘴,边喂父亲喝药边道,“搞不好杀个回马枪,也未可知。
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
“你就是个多心的,”
管进笑着摇头,“身为军人,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管沅顿了顿,又问:“既然鞑靼撤军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把杜砚送到京城定罪了?”
管进点头:“我会派周指挥使跟去,给杜砚定罪,还有给大同各将领表功。”
“这个月二十二是皇上的寿诞,父亲您也备份贺礼吧,让周指挥使一并带过去。
定远侯府的是定远侯府,大同的又是大同的。”
管沅提点。
“你心思倒是细腻,可大同的又是大同的,你还想我逢迎皇上和刘公公抗衡?”
管进瞧出了女儿的小心思。
管沅辣气壮:“难道不对吗?要是皇上对父亲一点印象都没有,到时候刘公公说一句‘无功’,皇上就信了刘公公;皇上倘若对父亲有印象,而且是好印象,刘公公也会掂量皇上的意思,不敢乱说话呀!”
管进不由大笑:“你说话倒是直白,好好,就依你!
卫叔,准备寿礼!”
(未完待续……)
ps:考试周码字,后果就是还在敲键盘就能打瞌睡,猛然醒来就忘了自己原本要写神马(>_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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