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战。
管进去了西城门。
他是不是就能抓到机会了?
大战在第二天清晨爆发,城楼上火炮轰鸣声起,铁弹砸在冲锋的鞑靼军阵之中,看上去一片惨烈。
只是装填需要时间。
期间只能用弓箭和同样需要装填时间的火铳稳住阵脚。
而鞑靼也很明白他们武器的层次。
抓的也就是这个时间差。
在第一轮火炮射击完毕后,才派出主力尽快攻城。
一时杀声如雷。
听到开战消息的管进很快赶到现场指挥战斗。
大同兵将按已演练到熟稔的阵型和层次不断攻击着,始终没有让鞑靼军队占到便宜。
战役进行到最激烈时。
城楼北侧的瞭望塔上忽然发出一声嗡鸣,淹没在嘈杂的城楼上——
一只羽箭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飞向城楼上举刀的管进。
“大人小心!”
察觉到的几人高喊,想要提醒管进。
然而管进好似没听到一般,下一刻他猛然转身,箭矢由直直对准背心变了一个方位,穿甲而过。
鲜血在军甲上开出妖娆的花。
管沅手中茶盏落地。
“被自己人射伤!
这个人哪去了,抓到了吗,是奸细?爹爹现在怎样?”
管沅焦心欲焚。
卫叔一脸凝重:“要不,姑娘还是去军中看看吧,世子爷不方便挪动。”
管沅在卫叔话音未落时,就已经冲出垂花门:“鱼叔,备马车!”
大同营房,管沅撩起帘子,便看到父亲略显苍白的脸,鼻尖一阵酸楚。
她以为,要到年底父亲才会有危险,以为现在还有时间。
谁知今生改变的事已经太多,父亲的危险居然提前了。
幸好,幸好没有殃及性命!
“爹爹,”
管沅红着眼眶咬着牙,“您……”
终究没说出话来。
管进对着女儿轻松一笑:“我没事,还多亏了你的药方,否则如今,怕是还没止血。”
管沅眼眶里的泪水蓄得更满,侧头问一旁的军医:“爹爹伤在哪,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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