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河沙处理好血迹,大年他们就分开回家了。
“爹爹!”
等到大年回到吴老二家,大丫和二丫正靠在小月边上吃着香瓜子。
几人寒暄了一阵就趁着夜色回家了。
只是到了自己院子外,大丫头鼻子灵,皱着眉捏着大年的手一直说有股怪味,挺难闻的。
是刚刚打斗留下的血腥味儿……
小月表示也闻到了,正欲提着灯笼去找气味来源……
“哎呀!
大晚上的别乱看,把灯笼给我,我去开门!”
大年抢先一步拿走小月手中的灯笼,然后跑到院门前开了门……
等到家里人都睡了,大年摸着黑拿着铁锹清理了院子外面的血迹,只是腥味不散,有些头疼。
第二天上午,嶂河渡口。
武安县衙接到报案,邢捕头带人已经到了现场,大年也被喊了过来……
只见被烧毁的木船边上拉起了一个白布帐篷,衙门里的仵作正在验尸。
“老宋,怎么样?”
邢捕头穿着制服钻进帐篷,大年紧随其后。
跟前的宋仵作约摸三十岁上下,穿着白布衣,带着面罩和手套。
“一共六具尸体,有四具已经无法辨认,还有两具上半身完好……”
“那确实是酒后不慎引燃船舱?然后意外烧死?”
宋仵作听着邢捕头的问话,看了一眼大年,一边脱下面罩和手套,一边回道:
“死者口鼻咽喉都没有吸入烟火的迹象,且额头上都有钝器所致的致命伤,应是被人杀死后,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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