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暗地翻了个白眼:他在跟许卉谈恋爱,她看不出来啊?
许卉暗地好笑,却说:“华庭和星碟不也是从无到有吗?慢慢来嘛。”
几人回到京市的住处,林俐由林伯送回公司宿舍——她在公司宿舍里有一套小的一居室。
许卉想到今天在机场遇到的夏晚晚,随口说了句:“也不知道以前的同学现在都怎么样了。”
沈清辞却很敏锐地说:“除了夏晚晚,你还惦记谁?”
许卉没好气拿毛巾丢他:“你这醋坛子!”
沈清辞一把接住,低头一看,乐了:“这不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吗?怎么了,你还在用啊?”
原来那条毛巾就是他在路上送给她的那条。
那时候,他才刚到锦绣市,许卉也没有见到他的样子,却缘起于此,二人兜兜转转,终于走到一起。
他十分感慨,情潮涌动,把毛巾丢到一边就上前拥住了她。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低哑着声音说:“是啊,我是醋坛子,谁让你这么优秀呢?以前有顾鸣,后来有谢从谦,顾鸣就算了,傻乎乎的,那个谢从谦可是很优秀的人,他又是你老乡。”
越说越在意。
啧。
许卉啼笑皆非,柔声说:“谢从谦只是因为他是我学长加老乡才关照我点,顾鸣更是没影的事,你怎么想这么多?”
沈清辞撒娇道:“才不是呢,你这么好,有人喜欢也是应该的,我是很自豪没错啦,不过还是会觉得酸酸的。”
许卉双手环住他脖颈,好好亲了他一下:“别人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他们,我喜欢你就行了。”
沈清辞咕哝一声:“只喜欢我。”
许卉应道:“只喜欢你。”
沈清辞抱着许卉亲了又亲,把头埋在她颈窝里,热气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让她有点痒。
她缩了缩脖子,沈清辞直接啃了上去,在她颈间轻啄慢舔。
许卉无奈道:“别弄出印子来啊,夏天衣服遮不住啊。”
沈清辞这才停住了,抬起头,把人环在胸前:“我这期药快吃完了。”
算了算吃了三天了。
许卉嗯了一声没动。
沈清辞抚着她光亮的及肩长发,低头嗅着心上人的发香:“卉卉,我好想结婚啊。”
许卉心尖一颤,稍稍拉开一点距离:“怎么了?”
沈清辞有些不好意思:“就,想跟你一起啊。”
许卉故意逗他:“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吗?”
沈清辞说:“想和你组成一个家啊。”
许卉有些感动。
她知道沈清辞说这些话不是因为想空手套媳妇,单纯就是因为看到了许家的糟心状况,知道她现在虽然在京市和锦绣市都有房产,却没有一个地方能称之为“家”
。
她捧住他的脸,轻轻印上他的唇,声音轻得像最温柔的叹息,似一片羽从空中飘来飘去,终于落下:“有你的地方,就是家啊……”
沈清辞却似快乐又似痛苦地闭上了眼,动都不敢动。
良久,许卉揉揉他脸,目光往下一瞥:“又要喝水吗?”
沈清辞捂住下面就往浴室里跑:“我先去洗洗!”
再这么憋下去他要疯!
柯老你开的都是什么鬼玩意儿啊!
简直灭绝人性!
作者有话要说: 查了下天(码)衣是怎么回事,有两个解释,一个是宗教,有个叫这个的教派,意思是没穿衣服--也叫空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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