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院,谢若暻便朝丹素吩咐道,又唤了闻嬷嬷去取翡翠百合糕,扭头朝盛文锦笑道:“我知姐姐最爱吃这个,可有错?”
盛文锦笑吟吟一歪头,打趣道:“谢侧妃,你还真当我来你这是骗吃骗喝来了?”
谢若暻也不客气,眼尾斜斜飞她一眼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可叫她们撤下去了?”
“既是上了,本妃便给你这个面子就是。”
二人你来我往几句,谢若暻便进入正题:“你今日该不会真是来品茶的吧?”
盛文锦捏着茶盖得手轻轻一松,茶盖与茶盏相触,出清脆的一声。
盛文锦原先笑吟吟的脸色一便,眼底透出一股寒意,慢悠悠朝谢若暻道:“此前我与你说的事,你可还记得?”
谢若暻闻音知意:“姐姐说的,可是姚氏之事?”
盛文锦微微眯眼,正视谢若暻道:“不错,自我小产以来,我便一直拖了母家的人在查。”
谢若暻心下便有了两三分计较,了然道:“仍是与姚氏有关?”
盛文锦点点头,嘴角扯出嘲讽一笑:“青樱是我的陪嫁丫头,虽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却也是相处许多年的情分,我不信她会如此害我,便写信回了母家,让她们查了青樱在外的关系网。”
盛文锦从袖中抽出一封信,递给谢若暻道:“我也不瞒你,你自己看吧。”
谢若暻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起来,半晌,有些怅然道:“情之一字,自古难解。”
盛文锦冷冷一笑:“我与她多年情分,竟是比不过一个男人,那姚氏也当真好手段,竟能将手伸的这么长。”
谢若暻沉吟片刻,看着盛文锦有些欲言又止。
盛文锦清凌凌看她一眼,说道:“有什么就问,作甚拿这种眼神看我。”
谢若暻试探道:“我怕提起姐姐伤心事,但有一事,仍有些不解,还望姐姐解惑。”
盛文锦偏头看她,谢若暻又道:“那日姐姐小产,为何你与姚氏之间,是那般态度。”
盛文锦默然,半晌道:“你也看出来了。”
随即叹了口气:“我与太子妃同年入府,两人家世相仿,却是一妻一妾,我心中自是不服,何况殿下对我的宠爱更是盖过太子妃。”
说及此,盛文锦平静地看了一眼谢若暻,便是她宠爱最盛时,也不及谢若暻一半。
“于是,我与太子妃之间不睦已久,姚氏进府时,我当她是个温和不争的,便与她慢慢走进了,随称不上是多好的关系,却也是有两分信任的。”
盛文锦眼中嘴角皆露出两分嘲讽道:“姚氏性子静,殿下刚开始时,也乐的去她那里,不久,姚氏便有了身孕。”
后面的展谢若暻倒也能猜得到几分,果然,便听盛文锦道:“我那时也是个心思浅显的,想着与姚氏关系不错,尽管酸涩她有孕,仍是时不时往她院中送些东西,就在某一次,她便突然流产,口口声声说是我做的。”
谢若暻哑然:“是你吗?”
盛文锦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说是如今的我倒是有可能,那会儿?我不过蠢钝如猪,做了谁的刀子也不知道。”
“原本太子爷心中有愧,想要将她晋为侧妃,说来也是她没那个福气。”
盛文锦语气中带上几分讥讽,朝谢若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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