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抹意识,这一抹意识的强大之处在于,可以让她随时哭泣,随时心痛。
她肩膀微微一颤,险些摔在地上,好在景云公子及时伸手拉住了她,面无表情,眼神里似乎有一抹怨恨,直直的扫在她脸颊的泪痕上。
“舍不得?”
步霁点了点头,她当然舍不得了,那个锦盒里装着她全部的家当,还有一只鎏金镯子,都给了梁行,她现在身无分文了。
给出去了又不好再要回来,或者说,她是不想在景云面前跟梁行拉拉扯扯。
她怕他误会什么。
李稷凝视着她,松开手,两人对立站在一棵柳树下,旁边就是刻着耦香潭三个字的石碑。
风吹柳枝,索索作响,湖中是成片的荷叶,从对岸到这个岸边,几株荷花,莲蓬有些枯萎了,还是飘来一阵阵的荷香。
心旷神怡,此刻便是。
步霁总觉得今天的景云公子有些奇怪,他看她的眼神,很是不高兴,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她发怒的样子。
总是蹙着眉头,黑眸比往日更黑,黑的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池。
今儿谁招惹他了,不是是什么江湖中人挑衅吧,可他不至于打不过,更不至于不高兴。
“要不是你突然来了,我早就”
“你早就什么。”
李稷眸色更深了,沉声问她,就好像是哪家正宫娘子逼问外出寻花问柳的丈夫。
“当然是把锦盒拿回来呀。”
“那里面有我的银锭,还有一个金镯子,我现在真的是身无分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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