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霁走后,这里一片安静,王槐放下手中的点心,看到皇上正在写圣旨,只写了梁行两个字。
“皇上,岳阳梁氏世代清正,多出栋梁之才,您真的打算为此事流放梁大人吗?”
“方正大人曾说,梁大人是难得的臣子,百年难遇啊。”
李稷脸色阴冷,放下手中的玉笔,随手拿起一个奏折,扔给他看。
王槐正好接住,双手捧着,自然的双膝跪地,展开手中的奏折。
他瞳孔放大,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
攥着奏折的双手颤抖不停,难以置信的看着上面的字。
这封奏折是梁大人写的,字里行间没有一个字是为自己求情,反而直言南州枇杷甘甜,又说他走后,请皇帝善待良人,不负卿卿之心。
他怎么敢呢,临死还要沾染步贵人。
虽然半个字都没用提到步霁,可这良人,这卿卿,哪个说的不是步贵人。
这样,皇帝就算有心要赦免他,看到这张奏折,也会打消了这个念头。
“梁大人自掘坟墓,奴才奴才无话可说。”
王槐缓了缓情绪,一脸的落寞和哀叹。
似乎心里已经默默在为梁大人求神拜佛保佑他流放之路少些艰苦了。
“起来吧。”
李稷换了个姿势,慵懒的靠在龙椅上。
他的面前摆着厚厚的一沓奏折,展开的每一封都是在为梁行求情,甚至连林丞相和富察丞相这俩死对头都一起为梁行求情。
更别说下面的那些小臣了,御史台的人更是另辟蹊径,竟从臣子与皇帝的关系论述起来,只字不提梁行,却句句都提“梁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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