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也不在意作贱还是侮辱了,只盼着皇上能多可怜可怜他。
李稷脸色沉沉,扫视他一眼,真想把这个狗奴才的嘴封上。
“朕回宫前,太医令要是没在乾清宫候着,朕就让御林军砍下你的脑袋扔池里。”
王槐赶紧起身,看到皇帝横抱着步贵人往乾清宫走,这才想明白过来,是步贵人没死。
他真该死啊,伸出手打了自己两巴掌。
王槐拔腿抄近路跑到太医院,拉上太医令就往乾清宫去。
“您快点吧,今儿晚上我这脑袋可跟你的裤腰带系在一块了。”
太医令拽了拽自己的裤腰带,一脸嫌弃地说道。
“咦,王公公,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有妻有儿,可从未招惹过你。”
王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脚下生风,在宫道上片刻不敢停留。
“是皇上,皇上要你去乾清宫。”
太医令一听是皇上,赶紧严肃起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呼,你早说,早说嘛。”
“我还以为是是那档子事。”
他虽是太医,却也听闻了宫中的太监除了找宫女当对食,还会寻摸有特殊癖好的侍卫成龙阳之好,这群阉人真是让人生厌。
王槐倒是先嫌弃起来了,呸一声说道。
“我虽然是阉人,却也有成家的想法,怎会跟那些个小太监似的作贱自己。”
他似乎忘了,刚才是谁在皇帝面前自称半条命。
大丈夫,哦不,大太监,能伸能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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