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蕙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一边庆幸母猪没有难产,一边又要紧绷着神经,牢牢的盯着产道口,在仔猪的头冒出来的那一刻,飞快又精准的凑了过去,稳稳的将仔猪接了过来。
温热又鲜活的猪崽终于出现在视线里,江蕙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
但这会儿还不到高兴的时候,她连忙凝神道:“快点把毛巾给我!”
几乎江蕙的声音刚落下,陆旷就把清洗干净的毛巾递了过来。
刚生来的仔猪脸上、身上全是粘液和羊水,要赶紧把口鼻处的异物擦干净,不然很可能窒息。
江蕙到底是有经验了,哪怕此时又紧张又激动,还是能稳住自己的情绪,动作轻柔又快速的将猪崽的脸上给擦了干净,接着,把猪身上也清理了一遍。
然后从陆旷手里接过已经消过毒的剪刀,将猪崽轻柔的放在地上,用一只手顺着脐根往上,在差不多距离一根大拇指长的地方停住,用力掐了掐,脐带里面还有血,江蕙把血往上推开,然后拿起剪刀,快准狠的剪了下去!
“可以了。”
鲜血涌出的那一刻,要赶紧拿碘酒涂上伤口,冰冰凉凉的碘酒和血液混在一起,味道奇怪又刺鼻,江蕙怀了孕,对这些奇怪的味道特别敏感,当下觉得有点反胃。
但现在可没时间折腾这些,她只能抵住舌头,狠狠的压住那股酸意,把精力全都集中到手上,等到猪崽挣扎没那么严重后,江蕙又赶紧把它往母猪的身下送了送。
初乳,对于刚出生的小动物而言都无比重
要,就像之前接生的羊羔一样,要是不能及时的喝到初乳,那以后的生长肯定有问题。
好在不管什么动物都是有求生的本能的,江蕙刚把手伸过去,都不用她做什么,小猪耸着鼻子,准确的找到了位置,然后吭哧吭哧的喝了起来。
看着顺利喝上奶的小猪,江蕙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想说什么,脸上就传来一阵触感。
一抬头,发现是陆旷正在给她擦汗。
江蕙想道谢,但母猪的阵痛紧随而来,她什么都来不及说了,只能看了陆旷一眼,又开始聚精会神的处理下一只冒头的小猪崽。
虽说这只母猪的生产过程一波三折,而且选了一个最不方便的时间,但令人欣慰的是,生产过程还是比较顺利的,并没有出现难产的情况。
但有些猪崽出来的比较艰难,有些的身上连胎衣都还没有剥落,江蕙只能徒手把胎衣全给取下来,因为猪崽太小,动作不能太重,江蕙一个不留神,身上已经狼狈不堪了,但现在她根本没功夫讲究这些,又要马不停蹄的轻拍猪崽的胸膛,帮它们顺气,生怕因为粘液过多无法呼吸。
江蕙都不知道自己处理了多少小猪,一头又一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流程,接生、擦拭、断脐、喝奶……
一开始,她还因为一个个鲜活的小生命成功降生而激动,到最后,根本就激动不起来了。
不是她不高兴,而是她已经没了力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忙活了多久,一直蹲着,不停的接生,胳膊劳累不堪,手停下来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的颤抖。
但她完全顾不上休息,只能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然后继续重复着接生的步骤,因为重复的次数太多,她自己都麻痹了。
当她把最后一头小猪送去喝奶,双手还准备去接下一头时,陆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媳妇儿,应该没了吧?”
江蕙这才反应过来:“没了?”
“对,我扶你起来。”
“我再看看,要再检查一下。”
母猪一胎数量太多了,加上肚子又大,仅凭外观并不能完全确认是否已经生产结束,要是经验不足的,很容易就把剩下的猪崽给遗忘在肚子里,最后就胎死腹中,甚至可能一尸两命。
最好的办法就是看脐带的数量,数量和生下来的小猪能对上,差不多就是生完了,但这也不是完全保险,检查完脐带数量后,再在肚子下面轻轻用力踩一踩,看看会不会鼓起来。
江蕙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度,来来回回踩了两遍,确定没问题后,这才松了口气:“确定没有了。”
“陆旷,你去把那个盐水给拿过来吧,我给它打一针。”
母猪生产是一项特别耗体力而且伤身体的事,生产完又不能马上吃东西,就只能先喝点盐水补充一下体力,还要打个消炎针,这样才能防止出现各种后遗症。
当然了,打针这个技能,是江蕙在图书馆里借的书中看到的,上辈子哪怕她接生的技术再好,母猪生产完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病,
她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了书后才明白是体内发炎了。
江蕙没真正打过针,但她跟着齐敏思学了挺久,加上对猪的身体构造很清楚,所以此时,借着手电筒的光,找准位置,速度飞快的扎了下去。
母猪也是累的不行了,哪怕是被针扎也没力气挣扎了,陆旷把盐水拿过来后,江蕙小心翼翼的把碗推到它面前,它吃力的抬起头,慢慢的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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