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这就是刚才你还想着别的女人的下场,还想么?”
肖缘轻言细语地说道,“说吧,说出你的心里话。”
段长坊不说,只是嚎天大哭地呻吟:“妈,你救救我。”
“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自己做出的事,就是要负责呢?做人,怎么能乱来呢?”
肖娴坦然地说道,“这一刻,我该走了。
你该长大了。
你们都长大了。”
肖娴深情地看了梁亮元一眼,留下永恒深深的母爱,一个转身,飞奔而去。
“妈……”
梁亮元叫喊着,跟随着远去的肖娴紧走几步,嘴里不停地嘟哝着,“妈,您停下来,别走了,让我来伺候您……”
肖娴没有回头,微笑的脸上,多了一线线的泪水。
“你说我听,将来打算怎样对我?”
肖缘没有注意梁亮元与自己姑姑的这些事,只是面对段长坊轻言细语地问道,“对我肚内的儿子负责么?”
“我怎么知道你肚内的孩子是我的?”
段长坊忍着痛,强辩地说道,“也许是人家的,或是那一个野男人的呢?这样,对我公平么?”
“这样说来,你是不认账了是么?”
肖缘大声地问道,“在月霞凉亭内,你提着良心说,是不是你用甜言蜜语让我陪你睡,对么?”
“月霞凉亭内是是睡了,尽管现红了,是女人你的第一次,这我知道。
睡了就有孩子?我睡了的女人多着呢?可他们都没有诶。”
段长坊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唯有你就例外?我想,唯有一种结果,那就是你后来睡了其他的男人,把这账算在我头上……哎哟……”
段长坊的手上,又少了一块皮。
“我知道你混账,可没有想到,你混账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要是我有第二个男人,我还来问你!
没有,没有,我认真地对你说,你是我的唯一,那一次,就是我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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