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放下酒杯,看着李白笑道:“既然居士胸怀锦绣,那么对当下时局如何看待呢?”
这一问立刻就把矛头指向了李白,按常规怎么也得由宰相宗楚客说两句,就是提问怎么也轮不到最后位置的李白。
李白心里明镜似的,这种论资排辈的传统华夏传承了几千年,上官婉儿这是在考验自己。
“我是方外之人,不懂军国大事。
阿弥陀佛!”
李白越无厘头,上官婉儿的招数越无用。
“本座知道居士经常去大兴善寺听闻佛法,还望居士善用。”
普润意思是说你小子差不多得了,别打着佛祖的旗号招摇撞骗。
“大师所言极是,无量天尊。”
李白才不管这套,修文会参加行,发言甭想,他怕盗版说多了遭雷劈。
上官姐妹好气又好笑,李白明显是在装疯卖傻,肚子里有货不向外吐。
“朝廷刚颁布:全国士民百姓一律为被父亲休弃的母亲服丧三年。
又规定:天下百姓二十三岁时才算成丁,到五十九年就免除劳役。
这都是韦后的功劳。”
武三思看不下去了,他急于摆脱绣花皮囊的名头,证明其有真才实学。
这小子结交上官婉儿后,又经后者引荐又攀上了韦皇后,现在风头正劲,参与了很多政策的制定。
“这其中也有公主的功劳。”
马秦客就认准一点了,有好处都得带上安乐公主。
“噗哧!”
这让正和刘幽求聊天的李白忍不住乐了。
“你笑什么?”
马秦客的表现与那日蹴鞠如出一辙。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在场的有高官有学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俩说话了。
像我这样不懂就吃点、喝点不挺好吗?”
李白直接打脸。
“我你也敢讥讽?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从仙人变死人。”
武三思恼羞成怒,他不知道上官蝶儿对李白的哭诉,让李白对其比对马秦客还要憎恶。
“你是哪位?”
李白故作惊讶状:“你们那两个座儿不是面首之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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