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问,先反问“你跟那俩娃儿什么关系”
唐嘉年指着自己的脸“我是那帅哥的表弟啊,大妈你脸,难道不出么。
我这不是帅得如出一辙么。”
大妈乐了“你不说还真不出。
你俩,不像。
就这感觉吧,特别不像。”
“反正我就是。”
他道,“您给
我说说呗,他俩在这儿到底怎么回事就就和好了”
“对咯。”
大妈连连点头,“小俩口嘛,吵吵和和多正常。
睡一觉就好利索咯。”
唐嘉年差点被自己口水噎到,哆嗦着“睡、睡一觉”
大妈狐疑“你不是表弟嘛,不知道哦,该谢谢老天。
前天夜里雨好大,一楼被淹,房间紧张就睡一起去咯。
所以小俩口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一晚上过去,好得很。”
唐嘉年在心里暗自给表哥比了个大拇指,顺便给自己又烧了一把纸钱。
尴尬一笑,心想,自己来得可太他妈
要不是他俩源出一家。
这仇结地估计能连夜挖自己家祖坟。
当他切身感觉到自己摊上事儿之后,晚饭吃得也不香、景儿也得不美了。
晚上把行李搬上二楼,更是坐立难安。
没一会儿,谢行回房,只觑了他一眼没说话,兀自进了浴室。
唐嘉年觉得那张铁皮凳面上钻出无数小刺儿,扎得他屁股都坐不稳当。
站起来走两步,回座位,又起来走两步。
来回倒腾十几遍,终于没忍住摸到门边,隔着一面门板,小心翼翼地开口“哥,你干吗呢。”
里边水声断断续续,中间安静几秒,传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回应“磨刀。”
“”
唐嘉年后脖子一紧,声音软绵绵讨好“哥,其实你和表嫂可以当我不存在,真的。
我就一透明人,就当我今天没来。
您要不选择性忘了今晚我出现那一段,搬、搬回去”
门吱嘎一声从里边拉开。
谢行一头黑发还在湿漉漉滴水,水珠子顺着他侧脸线条往下滑,滚落消失在衣料底下,濡湿一大片领口。
他垂着眼唐嘉年,半晌“你在不在,对我有影响”
唐嘉年生锈的脑仁发出咔咔咔转动声,领会到真谛。
是的,他在不在对表哥毫无影响。
但表嫂不一样。
他不知道他们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
但表嫂给他的感觉是分裂的,就像两个不同时期的自己同时存在。
大多数时候,她理性、有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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