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二子不是说,那小子养狗了吗?”
“那也没关系!
这些年,咱们药死的狗,还少吗?只要蒙着脸,到时狗敢叫就杀狗。
人敢跳,那就打他一顿。
反正蒙着脸不吭声,他知道我们是谁?”
听着小弟给出的主意,大毛哥想了想道:“成,那就按大狗说的办,多准备一些蒙面巾。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下午我们就进山,夜里再动手!”
“好,我们听大哥的!”
如若牧山河能看到这一幕,势必就能认出盅惑动手的人,正是之前在学校的死对头林大旺。
说起两人结仇的缘故,牧山河有时也觉得很冤。
原因便是,对方有个心比天高的娘,始终觉得嫁给林大旺的爹,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而早年的话,她原本有机会搭上知青,可最后却被爹娘给阻拦。
或许是他娘在耳边唠叨的次数多了,以至林大旺很痛恨知青。
不敢跟大人炸刺的情况下,他就盯上知青的孩子。
被知青接走的,他肯定不敢招惹。
而牧山河这种知青遗孤,瞬间成了他最好欺负跟嘲讽的对象。
打架次数一多,两人自然而然就成了死对头。
但牧山河有个好外公,林大旺却爹不疼娘不爱。
最后直接辍学,跟街面上的人混在一起。
原本之前,他还想找在学校的牧山河麻烦,可牧兴野在林区威望很高,他跟的这位大毛哥,也不敢招惹这样的老把头。
现在牧兴野过世,人走茶凉的情况下,即便信奉所谓道义的大毛哥,面对金钱的诱惑下,也准备找牧山河这个软柿子下手。
人性之恶,此刻显露无疑!
可这些人丝毫不知,他们的谋算早就被牧山河知晓。
越早动手,意味着他们距离唱‘铁窗泪’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但此刻,他们都沉浸在坐地分钱的幻想中。
等到第二天下午,陆续在镇外汇合的一行人,开始朝着望云岭方向而去。
不知道早被人盯上的他们,身后很快又多出一群人尾随,而他们却浑然不知。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他们感觉能随意拿捏牧山河时,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存在。
等待他们的,自然就是为错误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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