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山坡上看着那小溪潺潺流淌着的清澈的水,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怎么办?下不下去取水?”
梁小毛晃了晃自己的水壶,“我没多少水了,你们呢?”
其他人没说话,显然都是所剩不多了。
俞风城皱眉道:“太冒险了,如果在这里被攻击,简直就是活靶子,根本没地方躲。”
“也不一定会有人攻击啊。”
王胜看了看周围,“看着挺平静的。”
陈靖眯起眼睛,“真要埋伏,怎么会让我们看出来呢。”
两面的山坡都长满了草木,藏个把人完全不是问题,只要在任何一个地方安插一个狙击手,他们八个人有一半都跑不了。
“难道不去取水吗?”
大熊使劲咽吐沫,“好渴啊。”
俞风城摇了摇头,“算了吧,太冒险了。”
“要是不喝水,咱们今天的体力就更不够了。”
刘柳为难道:“要不要再赌一把。”
陈靖道:“这个赌输得可能性太大了,我不想赌。”
众人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下去取水的打算,继续往前走去,只是,当他们经过那条小溪的时候,看着那被太阳照射得波光粼粼地水面,想象着那溪水的清澈甘甜,流进喉咙里会是怎样润泽的感觉,心里都火烧火燎地难受起来,恨不能一头扎进溪水里,喝个痛快。
他们的旅途越来越疲累,入夏后,树林里的蚊虫特别多,几人裸露皮肤的地方已经被叮了很多包,浑身刺痒无比,有些地方都被他们抓出了血。
有一段路树木比较稀疏,太阳直射了进来,照得他们眼晕,穿着包裹全身的迷彩服,热得汗顺着皮肤往下淌。
只是,他们可以叫饿,可以叫渴,就是不能叫累,当兵的如果喊累,就好像输了一样,如果不把这个字说出口,他们就能告诉自己坚持,不到了真正体能的极限,他们不能说“累”
字。
走了一上午,他们都没有碰到伏击,按照那些人攻击他们的平率来看,估计上午的小溪就是一个陷阱,幸好他们绕路避过去了,否则很有可能全军覆没。
下午两点多,正是日头最烈的时候,他们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休息。
有几个人咬绳子时弄的嘴上的伤口有些发炎了,嘴角开裂,一动就疼,他们往嘴里塞野草的时候,都呲牙咧嘴的。
白新羽嘴角也裂了,但没他们那么严重,比起嘴角,他现在最疼的是脚。
他脱下穿了快两天都没离脚的陆战靴和袜子,果然,脚上长了好多水泡,每走一步都疼得他想骂娘。
陈靖叹了口气,“咱们把水泡挑了吧,不然影响走路。”
白新羽忍着疼,用匕首挑破了水泡,撒了点药粉,用纱布把脚缠上了,其他人也简易处理了一下,虽然不至于不能走路,但那时时伴随着的疼是免不了的。
最后一个人刚穿好靴子,负责放哨的俞风城猛地扑倒在地上,“有人追来了,快走。”
他话音刚落,枪声就响起了。
几人背上装备,朝前方冲去,他们一边跑,一边找树木隐蔽,然后伺机回头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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