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夕暗自握了握受伤的手,眼中挤不些泪水,可怜兮兮地说道,“飞林又不在,我手一直伤着,做不了膳食要饿肚子,练功也不方便。”
“自己犯的错,自己就该承担后果。”
圣尊说罢,负手离去。
“圣尊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跟着追出药房,可是走在前面的人根本不愿再多理她一句。
于是,专门熬了一晚上不睡觉,天还没亮就在自己房间周围跑了几圈,跑出一身汗了,加上一夜没睡有些憔悴,这才去了练功的园子。
圣尊早在亭子里坐着了,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祝一夕装做虚弱地样子,回道,“圣尊师父,我手疼,好像有点发烧了……”
她脸上红红的,还冒着汗,眼睛里还有血丝,看起来确实像是病了。
“是吗?”
圣尊打量了她一眼,淡声道,“再跑两圈,兴许就好了。”
祝一夕知道自己漏了马脚了,于是道,“圣尊师父,我练功去了。”
说完,赶紧走开了。
她一连数天变着法儿的卖惨卖萌,圣尊硬是狠着心肠没有搭理她,于是明明他一道仙诀就能治好的伤,硬是大半个月过去了才渐渐愈合,让她得到了充分而惨烈的教训。
这样的血的教训,让她再也不敢在练功之时掉以轻心,加之御水术又学起来异常的容易,在玉阙宫待了一个来月,圣尊教的御水术全都学会了,只是再要精进就需要靠她自己提升修为了。
天刚亮,祝一夕就扛着一大包的东西,在园子里等着圣尊一起上路,燕丘说它跟着容易被圣尊察觉,所以拒绝了跟她一起去。
她正坐在园中数着自己带的东西,一怕还有什么落了,圣尊已经开门出来。
“圣尊师父,我们要去哪里?”
她起身,满怀兴奋地问道。
“西北大漠。”
圣尊道。
祝一夕听了一脸向往,欣喜道,“我长这么大,都还没去过大漠。”
圣尊取了腰际的锦囊,默念了一道仙诀,一道红光便从袋中窜出,转眼便为一只火红的大鸟盘旋在了玉阙宫上方。
祝一夕仰头看得目瞪口呆,“圣尊师父,这是……凤凰吗?”
可是,又不想平时在宫中看的那些凤凰图案,更像是是一只火红的,有点特别的鸡,更奇怪是的眼睛生有双瞳。
“是重明鸟。”
圣尊说着,人已经站到了重明鸟的背上。
祝一夕连忙挎好了包袱,可是重明鸟身量高大,她本就个子矫小,折腾了半天也没有爬上去,站在下面干着急。
圣尊看不过去,让重明鸟展了翅膀,她这才顺着翅膀爬到了鸟明上,她第一回见到神鸟,自是兴奋不已,这摸摸,那看看,就差没有在鸟背上打滚了。
重明鸟展翅腾空而起,不一会儿功夫就飞出了昆仑山,祝一夕兴奋地爬在鸟背上看着下面的风景,直到看了半个时辰了,才安份地坐回去。
“圣尊师父,飞林都走了一个月还不回来,会不会是出事了?”
“不会。”
圣尊淡淡道。
祝一夕看着前方背对而坐的圣尊,又问道,“圣尊师父,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全部的天意万象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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