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柏鸥放飞去了北区读小学,一别数日多少还有点想念,现在一呼百应全都跟了出来。
还有几个小孩家教严苛,要不然就是期末考试没考好,正一脸忧郁的写卷子背古诗呢。
柏鸥愣是凭着傲人的口才,哄得家里大人心花怒放,答应把人放出来玩上几天。
“柏鸥,可真有你的!”
“就是,我妈还说背不完古诗不准吃饭,我愁得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你那算什么,我爸看我算不对数学题直接脱了鞋打我,还好我跑得快,不然指定得挨揍。”
“啊?你咋跑的啊?也教教我呗!”
“害!
我看他一脱鞋就知道大事不妙,闷头直接往屋外花坛里钻,趁他弯腰穿鞋的功夫从西院那狗洞钻出来的。”
“那不成了,我家狗洞早让我妈带人给堵了。”
“那有什么,等会儿大家伙一块帮你刨开!”
一群小屁孩你一言我一句叽叽喳喳计划着怎么把狗洞刨开。
有说拿爷爷花园里铁锹的,有说拿大舅开核桃的小锤沿着缝敲的,还有人举荐柏鸥力气大,让他一脚给踹开的。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又都扭头看向柏鸥,让他给拿主意。
“柏鸥哥,你怎么看?”
大院里从不以年龄论长幼,要想让这群心高气傲的公子哥和太子爷们服气,要么本事过硬,要么拳头够硬。
柏鸥不才,二者兼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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