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知道那个名字?”
我一只手扼住了那女孩的脖子,将她摁倒在了地板上。
女孩露出了十分惊慌的表情,似乎是终于察觉到了自己说出了不得了的东西,亦或是被我这我自己都不上来是何等歇斯底里的模样给吓到了。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这个名字的?你为什么会说出来‘博尔顿’这个名字?这个世界上有这个人吗?你告诉我,那到底是谁!”
“啊……啊……”
女孩尖声叫着,刚刚有一点点红润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手脚无力地挥舞挣扎着。
当我意识到我可能会把她给掐死而松手的时候,她已经昏死了过去。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却怎么都无法真的冷静。
看到眼前这女孩我就会想起刚刚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那个名字,我就会想起那么一段不堪回的往事……那令我彻底改变了的一天……“博尔顿……博尔顿……”
我嘴里喃喃着,站起身来,从老旧的台式书柜中取出了一本纸质书——现在纸质书已经几乎看不到了,这也算是“父亲”
的收藏品之一——翻到了中间的书页,在那里面夹着一张金属薄片……至少从外表看是这样的。
我打开书桌上的联络器,将那张金属薄片插了进去,等待了一小会儿之后,我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我现在不得不这么做……我知道,现在做这件事情的风险到底有多大。
信号送的时间有点太长了,这也没办法,为了屏蔽信号源,我用了那张金属薄片——一种十分老式的信号扰乱装置。
这东西能把我出的无线电波在传播路径上扭曲上万次,最后显示的来点位置到底是哪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虽然用这个东西确实会让电波信号变得如同一坨屎一样,不过这玩意儿对付现在下层的反侦查手段意外的好用。
在无尽的焦虑中等待了差不多五分钟——我自己感觉像是过了五天一般——信号终于接通了,一个平面窗口从联络器中弹了出来,摇摆不定的画面中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布满污渍的白色大褂,瘦高的身材,脸上的颧骨十分突出,散乱、中间夹杂着苍白颜色的长,戴着一副左半边裂开一个大口子的圆框眼镜,带着些许颓废的表情。
一个标准的下层私人医生的模样,这就是我的朋友,高格莫里耶。
非要说的话,这家伙也是个很烦人的家伙。
“我们今天本来不该有联系的,”
高格砸吧着嘴,出听上去像是一只快死的老猫一般的嘶哑声音,“库兰,你这么任性的举措很可能让你吃大亏。”
“我这边可说不上有多悠闲,”
我看了看紧闭着的书房大门,再看向高格,“1号到你那儿了吗?”
“你说那位打扮得让人一眼看不出来是‘玩具’的小姐吗?两分钟前刚到。
听说是你安排她过来的,我本来想要等戒备放松一些后主动联络你问问情况,现在看来不用我动手了。”
“下层的状况到底紧张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其实也不算太过糟糕,布林克街区那边似乎被全面封锁了,我没办法过去看情况,”
高格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不过讲真的,刚才那个直播报道确实是吓到我了,混小子,我以为你在下层遇到什么大麻烦了。”
“还不至于,我现在已经顺利回上层了,不过有个家伙没回来。”
“你说汉诺?那家伙八成是没法完好无损地回去了。”
高格的评价挺无情的,不过这倒也是事实。
相比于没法完好无损地回来,我反倒希望汉诺就这么死在下层。
“不过现在的状况看上去很不对劲,”
我继续说道,“高格,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我们这次可能真的有大麻烦了。”
“任何时候突然有麻烦,我都不觉得奇怪,大麻烦也只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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