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师刚想问,那怎么不见陈氏动手呢,就瞧见原来姜衡奕的面前还站着个女孩,那孩子像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将姜衡奕护到身后。
任凭姜衡奕还是陈氏都没有办法劝她离开。
那人,竟是他女儿。
顾太师真真是气的牙齿都咬得作响了。
他就不懂这姜衡奕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他女儿如此待他,可不论怎样,他都是瞧不上这姜衡奕的,更何况,虽是有所亏欠他爹,可养了这十年,也算是还了自己的愧疚了吧。
本不想对他做些什么,可这段日子里瞧着他与自家女儿的亲近,他也是怕了,若有一日,这姜衡奕知晓了自己与他爹爹的事,仗着与自家女儿的情分,不知道又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尤其是今日一见,这人,居然动手如此之狠。
不能留,不能留。
“顾太师!
你可来了!
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居然伤了我家平儿!”
陈氏的胭脂味太过浓烈,顾太师一靠近,便有了想吐的冲动。
“平儿??我呸,不知道谁才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我是顾家大小姐,你们只是投靠我们的外人,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打他又如何我还要报官抓他!”
这话一出,顾太师都给愣了,这还是自己那个八岁不问外事的女儿?哪里来的些粗俗语。
他自然是不知,上辈子做鬼时的顾笑笑,不知道听过多少市集粗俗话了,不过是装着不懂罢了。
可这毕竟是在外人面前,怎能如此粗俗。
“阿桃!
还不把你家主子抱着回院子里去?”
顾笑笑从来没有想过,自家爹爹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她挣扎着,不愿被阿桃抱住,可阿桃抱着她的腿,便将她给抱了起来。
“爹!
你看我手臂上的伤!
全是那个陈宴平弄的!
你怎么能放过他们!”
看着顾笑笑挽起衣袖露出的伤,顾太师紧蹙了眉。
陈氏也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陈氏,你儿有错在先,但这孩子动手太狠也是事实,这样吧,你儿的医药所花皆为我顾府出,且我收他做我顾府的门生,但你也得不报官,至于这孩子我会将他给送到乡下去,终生不再接他回来,这样你看如何”
顾太师想出这个法子,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
看这现在的情况,他女儿与那姜生还真是关系较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爹!
爹!
你听不见吗!
是陈宴平的错啊!
你怎么能这样对姜衡奕!”
顾笑笑气得大叫,可也没有办法,因为阿桃已将自己给抱远了。
她只瞧得见姜衡奕对着自己笑了笑,像是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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