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翠喜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子绷紧了。
“他们穿的那么气派,还打听我一个乡下老太太?”
接待员一下笑了:“人家说是看你眼熟呢,我都说了你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是为了照顾生娃的儿媳妇才住招待所来着。”
她一边手里勾着毛线,一边对那对母子啧啧称奇。
从母子俩穿的用的如何气派,说到母子俩不知道为什么只定了一个房间,又说到两个人最近天天早出晚归。
黄翠喜把这些信息都给记下来,在心里整合出关键信息。
“我怎么感觉那周家母子俩关系不太对,而且我看着,他们怎么好像是马上要离开泾阳县的样子?不是说要到12月初才办酒嘛?那怎么的要走,也得到12月中了啊!”
病房里,趁着方萍萍去打饭,黄翠喜把这些事都细细跟儿媳妇说了一遍。
姜琴都没想到,这才多久,婆婆竟然就已经有了这么大的进展。
饶是她一向知道婆婆在大队里就是个说一不二,风风火火的性子。
此时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妈好厉害。”
乡下地头,黄翠喜又是大队长媳妇,又挂着大队妇女主任的名头,凡事一把抓,做得好了是她的本分。
她跟她男人结婚都几十年了,就是年轻的时候,也没能从她男人抠出一句好听话来。
更别说到了这个岁数,老夫妻俩面对面说的都是儿女,都是地里的活。
还真没人这么直白地夸过她。
一时间,黄翠喜一张老脸臊得耳根都红了。
不光是姜琴这么夸,顾淼也是满心佩服:【这难道就是生活的艺术?!
】
黄翠喜是搞不明白这又和艺术扯上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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