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香擦了擦眼泪,行了一礼,颓然走了出去。
此时,禅房内就只剩下了国公夫人和海棠。
国公夫人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坐姿,喝了口茶,抬眸问海棠:“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棠依旧跪着,低着头回道:“今日傍晚,奴婢出门想求个签,二少爷又来纠缠奴婢。
奴婢无奈之下,为了脱身,随口说让二少爷去附近村子的小树林里等奴婢。”
“夫人您在这里礼佛,奴婢不想用这种事来污了您的耳朵,便想着让二少爷枯等半夜知难而退就好,等明日回了国公府,奴婢再告诉您,求您做主。
谁料会出这种事。
至于旁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国公夫人知道海棠夜里一直在谢院判的女儿那里,沉吟了片刻骂道:“怀臣这个没出息的下流胚子,敲打了他一次,他还不长记性,真是活该!
莫非他等你等不到,心浮气躁,跟人起冲突,闹出了人命?”
“奴婢不知道,奴婢也没想到,在寺庙里,他居然都敢生出色心,更没想到会有什么命案。”
海棠红了眼尾。
“好了,你起来吧。”
国公夫人叹口气说。
海棠刚站了起来,外面就传来行礼声:“见过国公爷,见过世子爷。”
门帘一动,安国公和盛怀瑾先后匆匆走了进来。
国公夫人急忙起身,满脸焦急地迎了上去:“夫君,你总算来了。
听说怀臣出了事,我心慌得厉害,你来了我就有了主心骨。”
安国公脸色凝重,握住国公夫人的手,与她一左一右坐在了主位上。
海棠急忙去给主子们都斟了茶。
“母亲不要过于忧心,二弟被带去了京兆府,儿子已经托人去打听了。”
盛怀瑾行了一礼。
“怀瑾,你坐下吧。
如今半点消息都没有吗?”
国公夫人关切地问。
盛怀瑾迟疑了一下说:“儿子方才顺路去黄邱村小树林那里打探了打探,有官差在那里守着,儿子只知道死者似乎是一男一女。”
安国公捧着茶盏,刚想喝一口,听见这话,重重地将茶盏放回了桌子上。
屋里的人都一言不。
静得落针可闻。
海棠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如同泥塑一般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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