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蜷居在夜莺身体里的那位本该很安全,但是当它为了爱情冲破保护自己的伪装时,命运的结局便早已注定。”
“日神杀了她?还是最为守序的迦那神?”
公主的猜测十分直接。
“不,”
旅人注视着公主的眼睛笑了,湛蓝的眸中是她无法理解的愉悦,“自月神血脉诞生的孩子,在降生的那一刻,迎接了日神的降临,成为了神临之体,光明的宠儿,永远地站在了暗夜的对面。”
“……”
“而他那失去了凡间之躯庇佑的母亲,则因无法承受那样的来自辉光的折磨,在日复一日的抚育中终于渐渐发疯。”
“曾经受到辉光祝福的宫殿充满了应召唤而来的魔物,在阴影中、黑夜中时刻觊觎着光明之子。
如果选择保存继承人,那么必须需要斩除祸害的源头;
如果想要保留曾经的爱人,意味着丧失对王国担负的义务。
温柔寡断的国王无法在二选一的命题中做出选择,只能两者分开,将他们一个封在点满了白炽水晶、没有一丝阴影的神殿中;另一个则关在了爬满了玫瑰的宫殿中……”
“嗤……”
公主发出不以为然的声音,“真蠢。”
“是啊。”
他眼神有些缥缈。
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漆黑的头发,如同抚摸着一则遥远的回忆,“他无法在做出选择,便意味着将选择交给了其他人,比如说他的孩子。”
“他选了什么?”
公主问,虽然答案已经很明显,但她永远是最出色的那个听众。
“他啊,”
旅人眯起眼,像是回忆,“终于在某一天意识到了父亲与自己的软弱……而那样的软弱,显然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漫无边际的折磨。
于是呢,他在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即将成为半个男子汉的前一天,终于溜出了那个无法入梦的神殿——只有光明之子,才能穿过光明的囚笼,若非无法忍受阴影中的怪物,这些本来就无法束缚他……
啊,说远了,已经半长成的光明之子终于穿过阴影,来到了长满玫瑰的宫殿中,见到了那个已然在记忆中模糊的人。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明白,自己其实根本不可能是他父亲最后的选择——如果有最后的话。
因为世界上本不可能有这样讨人喜欢的存在:漆黑的头发,圆圆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刚刚摘下来的葡萄,可口得让看到的人,只想要在那雪白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
这就是他的母亲啊,那位孩子想。
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扑过去,抱紧她,抚慰那常年无法得到梦境滋润的心灵。
如果她能回抱自己哪怕那么一下,孩子想,只要一下,那即使自己被暗影彻底吞噬也没有关系。”
“多么天真的想法。”
公主下了注脚。
“是啊,”
旅人也笑了,“所以最后在那样绝望的、宛如最后歌声的尖叫中,玫瑰的尖刺还是刺入了夜莺的胸膛……喷涌而出的血液同最后的歌声一起,与玫瑰拥抱在了一起,就好像出生时候那样,紧紧连在了一起,以另一种模样存续了下去。”
“原来如此。”
公主表示明白了,但现在夜莺玫瑰的产生已经不是她所关注的重点,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后来那个孩子呢?”
“啊,孩子终究会成为少年,而少年则会长成为一个男人……唯一不变的则是他自有记忆起,就不曾改变的心愿。”
“恩?”
公主满眼疑惑,“什么意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