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可都写到律法里了,并且那些举的例子,也在一定程度上披露当今的风土人情,他看的津津有味来着。
还有好多八卦可以看,让他不停的哇哦哇哦。
嬴政:?
好像扶苏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慧些。
“你门口种的玉米怎样了?”
那可都是用扶苏的寿命换的,他说要几颗种子的时候,他是真的舍不得。
“挺好的吧?”
苏檀有些不确定的想。
刚开始他还珍惜的不得了,每天睡醒先给它浇水,那地上有一棵杂草毛毛他都要薅了。
最近看习惯了,觉得跟门口种的花木并没有不同,并且长势良好,他就没有管过了。
“农家也说那个长势特别好,忘记浇水也没事。”
这么热的天,忘记浇水竟然没事,实在令人震撼。
“好像就是抗旱抗寒抗贫瘠,莫说是良田来种,普通的庄稼地,产量也很高。”
“这玩意儿一点都不金贵。”
苏檀昂着小脑袋道,他总觉得在他说不出玉米现状时,他政爹想要揍他一顿。
“不怕旱不怕寒不怕贫瘠?”
嬴政怔住,原先关注的只有亩产千斤,现在告诉他,是又旱又贫瘠的地上亩产千斤。
这简直——
爽翻。
嬴政绷不住又笑了,他揉揉苏檀的脑袋,乐呵呵道:“父王一定会尽快推广,好给你赎命。”
苏檀甜滋滋的挨着他,软乎乎道:“我没注意到,也说明长势挺好的,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就跟人一样,当你能明确感知到某个部位的时候,那就是生病了,没有感觉就是最好的,说明你还好好的。”
苏檀双手掐腰,一脸认真道。
嬴政瞥了他一眼,冷笑:“你如今越发胆大了。”
先前还是软软乖乖的一只崽,现在已经学会这样无赖了。
瞧着就让人想揍他。
苏檀感觉到他的眼神,倏地起身就跑,到门口了,就趴在门框上,只露出圆溜溜的脑袋,笑眯眯道:“阿父,不能揍扶苏哦。”
嬴政起身,长腿一迈,慢条斯理地走到他跟前,笑吟吟道:“便是揍了又如何?”
苏檀歪着小脑袋,看着凑近的阿父,立在原地,满脸大义凛然:“阿父是扶苏最爱的阿
()父,打便变了,打是亲骂是爱,阿父打我是爱我,要不然阿父怎么不去打别人。”
他声音奶里奶气中搀着颤声,跟那小可怜一样。
嬴政的心都软的不像话,闻言摸摸他的小脑袋,一脸柔和:“行了,撒娇卖痴,竟然没有你不会的了。”
他说罢,便起身回大殿,接着批阅竹简。
“怎的不换成纸?”
他好奇问。
嬴政沉吟:“纸张到底是新兴物件,咸阳城中倒是换的人多,但再远些的官员,信息没有那么流通,便只能用竹简,为了不显示特异性,便只能使用这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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