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都是模模糊糊的,为何你说话我能听懂?”
“长安官话,跟他们小地方的方言不同。”
“难怪“
“不知先生名讳?来自何方?”
“哦,我叫杜安”
“杜先生何处习得这兵器冶炼打造之法?”
“额“
“怎么?先生有难言之隐?”
“那倒没有”
“先生为何吞吞吐吐?”
“没有没有,只是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
“就说这沾水之法,如何?”
“如何?额我说了你能明白?”
此时李安远等人,面色逐渐阴沉,完全琢磨不透面前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或者这人是不是奸细,按照医官描述,这人应该就是个流民,或者行脚的出家人,可现在又通晓这兵器的打造技艺,三句话噎死一群人,实在不好判断。
不管什么情况,也得压着火气继续问,一方面是对这种技艺的渴求,另一方面是这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的样子貌似才像那行脚的僧人。
不管那一样都得留下,免得泄露了军机要事。
李安远道:“先生不妨说一些本将能明白的,如何?”
“能明白的?将军大人,你是谁的部将?”
“长安李唐秦王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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