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顿了顿:“我在想一件事情。”
“嗯?”
“凌晨希,你知道我爸妈是为什么出车祸的吗?”
黑暗中,凌晨希蓦地睁开了双眼,若是此时开着灯,安娜必定能看出他眼底的晦暗不明。
见凌晨希没有答话,安娜有些挫败道:“你也不知道吗?”
“怎么了?”
凌晨希轻声问。
安娜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我想爸爸妈妈了,可是我很久没有梦见他们了,我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他们生气了。”
她的话语有些意味不明,凌晨希闻言却是脊背一僵,他缓过神来轻轻顺着她的脊背:“傻瓜,做梦只是人在睡眠过程中产生的一种正常的心理现象,不要想太多。”
“那一定是我不够想他们,这么多年过去了,外婆一张照片都没有留给我,我几乎都快忘记他们长什么样了!”
安娜喃喃着。
“乖,不要瞎想,好好睡一觉!”
凌晨希安抚着她。
良久,安娜终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凌晨希却是了无睡意,他轻轻地把手从安娜的头下方移出来,拧亮暖灯,撩开她额迹的碎发,在灯下静静地打量着她。
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大抵明白这事情与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那时候杜慧媛不会在死之前都不愿意见凌坤一面,而是直接把安娜托付给了他。
这件事,他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她,但不是现在。
他拧了拧眉心,起身走到窗户旁,拉开厚重的窗帘,有夜风灌入鼻孔,痒痒的,让人直想打喷嚏。
心里很烦,突然很想抽根烟。
在床头柜里翻找了一阵,才发现原本放置在这里的几包香烟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一个18K纯金的ZIPPO打火机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凌晨希无奈地笑了笑,吕玲自然不会去动他的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典藏都被床上的那个小东西丢到垃圾堆去了。
倾长的手指捻起那款颇具有收藏价值的打火机,走到窗边,轻轻一声脆响,他的指尖冒起一簇蓝紫色的光,神秘而魅惑。
指尖一松,火光顿时熄灭,空气里还残余着火油挥发的味道。
河对岸不知道是谁燃起了三簇烟火,炙热的火焰倒映入凌晨希的眼中,他眯了眯眼睛,眸色中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下一瞬,厚重的窗帘被重新拉上,河对面的男人看到别墅的唯一的光亮消失,温润的脸上有股淡淡的哀伤弥漫。
烟火越燃火光越小,最后慢慢地寂灭,那男人不厌其烦地又点上新的,他的身后有很多簇未燃的烟火,可他每次都只点三簇,好似是跟谁约好了一般。
夜色沉寂,只有烟火蹿动的噼里啪啦响声,声音不足以扰人清梦,却足以打破寂静的夜。
***
安娜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她的父母站在悬崖的边缘,稍不小心就可能跌落谷底,她看不清他们的脸,却能感受他们的目光里饱含着怨恨,他们失望地看着她,然后一阵地动山摇,她的父母随着碎石一起跌入谷底。
那一瞬间,她心间的绝望剥夺了她的言语,她迈不动脚步,朝父母的方向伸出手,怔怔地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她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她想哭,却没有眼泪,只觉得此刻,心就仿佛被撕裂一般难受。
“啊……”
安娜从睡梦中惊醒,周围熟悉的一切告诉她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而梦境太过真实,让她许久才恍过神来。
安娜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捞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凌晨希早已不在身侧,他向来是个时间观念很强,这会儿想必已经在公司了,她昨天已经递交了辞呈,今天不必上班,所以他没有刻意叫她起床。
昨天也不知道几点才睡着,本来还想着今天不用上班,就亲自送小宝去学校,没想到竟然一不留神睡到了这个时间点,安娜不由沉沉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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