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欧阳说,&ot;绝对的心因反应。
&ot;然后我们很自觉地换了话题。
我说到靖智,说到父亲,说到学习,但我没提加贺。
他说,遇到了合适的人了吗?不,我说,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萧的。
笨蛋!
欧阳说。
然后下了。
我沮丧地看着电脑。
萧走了大半年了,很多人都忘了他了。
新生入校,听到的是关于他的鬼故事,昔日的同学也都不愿再提起他。
他最爱的两个朋友天南地北分离着,仅靠着一条细细的网络线维持着思念。
我在想,他现在在干什么?看着我们,还是早就投胎转世?不论我多少次看到他的幻像,可他毕竟是死了,化做灰烬了!
但我从没觉得,他死了,就没了思想了。
他一定是知道的,知道我们在他的死亡的痛苦和现实的无奈中挣扎。
夜深人静时,我一遍又一遍地听着他最喜欢的foreverlove,希望能记住曾经的点点滴滴,和他逐渐模糊的脸。
我怎么可以忘了你呢?村上春树写: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你的死已深深融入了我的生活。
在起c黄时看到的朝阳里,午后收录机发出的庸懒的声音里,洗过的衣服的褶皱里,上c黄睡觉时的嘎吱声里,或是冒着热气的茶杯里,都有可以让我想起你的东西。
不论睡着醒着,我上亿根神经中总有一部分在提醒着我,你的死亡。
你那透明的灵魂是否踏过我的那片怒放的玫瑰园,有没有留意到我篆刻在落叶上的思念的咒语。
远离故土,我回避了你的气息。
可你仍以另一种方式无处不在。
我摆脱不了你。
你将是我终生都得背负着的债。
再次见到靖智的时候,我正和室友在那家烧烤店的电视机前看&ot;堂本兄弟&ot;,笑得桌子都快掀翻了。
靖智推门而入,看到我,微笑着点点头。
我发现自从他听我说了那些&ot;自己的人生自己决定&ot;的话后,就经常出现在这里了。
如果他因为我的教唆而没考上东大,他母亲是否会拆了我?而到时父亲又会帮谁?室友凑过来问:&ot;他就是你的那个小男朋友?长得挺像泷泽秀明的。
&ot;什么东西?我吓了一跳。
谣言这玩意,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文学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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