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钧往上看去,数不清的石阶依然在蜿蜒地往上延伸,明媚的日光从两旁的树木间照下来,令他感到一阵恍惚。
他身后的一行人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突然就跟着关靖泽开了腔,起初只有一两个声音,后来则慢慢变得整齐而洪亮。
就像他们当初刚刚来到岚山时一样。
成钧眼角微微湿润。
他的心情有多长的时间没有振奋过了?
等到一首歌结束,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了细微的变化。
郑驰乐首先回过神来,他用力地鼓掌,嬉皮笑脸地说:“我们唱得真好!”
成钧哭笑不得:“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
这么一闹腾,脚步倒是轻快了许多,没一会儿一行人就到了山顶。
山顶的亭子还是民国以前修的,据说岚山那时候还有座道馆,后来被人以反封建迷信为由拆了,据说拆完寺庙时“全国清扫”
就结束了,这个亭子幸运地躲避了被拆除的厄难。
一行人走到亭子里往外眺望,天色已经大亮,常年环绕岚山的雾霭也经不住烈日烘烤消散了大半,远处的群山绿得葱郁、青得可爱,看着它们久了,整个人仿佛也轻松了不少。
瞧见郑驰乐也跟别人一样,扶着围栏只看风景不说话,关靖泽只好自己想办法“配合”
:郑驰乐是想把成钧留下来吧?他想了想,指着山间的田地问成钧:“成老师,那里种的好像不是水稻,种的是什么?”
成钧说:“药草,有些药草只在山里长,有些却可以批量种植,那儿种的就是可以批量种植的几种。
去年我给他们做技术指导,今年已经有产出了,效益还不错。”
这些东西关靖泽当然非常清楚,因为岚山后来可是国家重点药材产地,推动这个项目的人正好就是成钧。
不过清楚归清楚,他依然明知故问:“技术指导?”
成钧笑着说:“我以前就是学这个的,前几年闲着没事就绕着岚山走了几圈,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在发现这边的气候非常适合某些常用药材生长以后我回去咨询过以前的老师,揣着自己那半桶水就很不要脸地跑去对几个熟悉的村子指手画脚了,幸好没出什么事。”
关靖泽听后点点头,突然又想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那为什么不把假期的学校利用起来呢?”
成钧一怔:“把假期的学校利用起来?”
关靖泽相当委婉地引出自己的真正目的:“在淮昌那边没每到假期都有专家借用学校进行专业培训、知识讲座,我觉得在这边应该也可以办,而且更实用。”
成钧一拍脑袋:“这人上了年纪啊,脑筋就不灵了,我怎么就没想到!
栽培试点都已经做了,现在要技术有技术,要经验有经验的,申请个专培项目完全没问题。”
碰上了正事,成钧都忘了自己还在跟个十一岁的小鬼聊天,直接招呼其他人,“老蔡你们先别走,帮我,都留下来帮我!
过来,我们商量商量!”
关靖泽和郑驰乐被挤在一边。
郑驰乐板着脸把关靖泽拖到亭子外面,跟关靖泽相对而立。
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关靖泽许久,终于蹦出了这样一个称呼:“你好啊,关副书记。”
第31章坦诚
郑驰乐话一出口,两人之间就陷入了沉默。
郑驰乐也考虑过这么直接说出来需要面对什么。
刚刚关靖泽一张口,郑驰乐就想到了自己怂恿关靖泽教佳佳唱《鹰》时,关靖泽唱得调子与淮昌当地人唱的有些不一样。
因为关靖泽知道这首歌时还在首都呢,那时候《鹰》又不是正式发行的歌,传到首都调子有了微小的差异,郑驰乐听出来后就端着亲历者的姿态为关靖泽“拨乱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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